背叛了他的愁绪。
泽阳抿抿唇,挑了下眉:“说下去啊,我听着呢。”
锦瑞发虚地“嘿嘿”笑了几声:“然后吧,今天我见到他了。”
眼看着泽阳的脸眼睛瞪圆,脸色也变得凶狠,锦瑞在他还没有因为“吃醋”而发狂前解释:“重点是,他女朋友打了我一掌,我气不过,就打落了那女人一颗牙,你知道那方翔,怎么是非不分吗?竟然公然包庇她女朋友,说我被她女朋友打了一巴掌,因为我皮糙肉厚,没点柔弱样,她女朋友就没错。而我打她女朋友,附加了一颗牙,就是我的错了,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傻,以前还觉得他忧郁忧郁的特帅气呢?”
泽阳听明白,知道锦瑞没有对曾经的暗恋对象死灰复燃,反而把曾经埋在心底的那丝念头也给拔得一干二净了,心里高兴了,脸色就变好看了。
他伸出手,握住锦瑞的下巴,左右仔细看,确实连个印子都没有,但是那方翔敢放狗来打他的苏姑娘,他心里已经记住这个仇了。男人不打女人,可没有规定不能打女人的男人!
“你的战利品呢?”泽阳好心情地问。
“啥?哦,那颗牙啊,看着就心烦,早就踢到荷花池,喂鱼了。”锦瑞说。
“好样的,让他们找不到断牙,补不会去,花一大笔钱,镶颗假牙去。”
锦瑞瞅瞅泽阳,说:“泽阳,没想到你也挺歹毒的。”
泽阳摸摸自己的鼻子,说:“有吗?”
锦瑞点头:“绝对有!”
俩人难得悠闲地在渐渐开始泛红的枫树林里,吃着冰棍,聊着天。10月的天,白天看着挺热,到了晚上已经有点凉了,泽阳怕锦瑞好不容易快好的感冒再起变化,于是便揽着锦瑞回了公寓。
锦瑞晚上一夜好眠,宋冰莹做着锦瑞明天惨败的梦,也是一夜好眠。
清晨起来的锦瑞,再次出了一身的臭汗,满身的污迹,把睡袍都黏在身上。锦瑞皱着眉头,跑到浴室把自己打理干净,换上学校特别准备的印着县三中字样的参赛服装,到阳台上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发现她鼻子通了,身体也不再酸痛,折磨她两个星期多的感冒终于全好了。
活动了全身,又发现自己的身体说不出的轻盈,而且耳聪目明的,对外界的感知也比以往敏锐了许多,她甚至能看清空气中浮游的各种微粒,就连隔得很远的z大外面的早餐摊的叫卖声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锦瑞为这个发现,感到很惊奇,她记起,泽阳感冒好之后,她就发现他做题目的速度简直就和飞的一样,日夜看书,却依然精神充沛,简直都和超人看齐了。现在她在怀疑,他们俩人的“感冒症状”也许和庄园有关。
在锦瑞怀疑的同时,同住的姑娘们也起来了,大家悉悉索索地一同准备,各自打点好,便一起去吃了早餐。
大家的竞赛,并不在相同的场次,就连时间段也不同,锦瑞的英语竞赛分三场,分别是笔试、口试和听力考试,今天下午2点到4点则是第一场比试,上午泽阳的数学竞赛第一场马上就要开始了,锦瑞便去观赛。
走到场地外,锦瑞朝教室里望去,泽阳和李浩灿正一同站立在里面窗户处,靠墙笑着交谈着。
泽阳和李浩灿俩人同时抬头,正巧望见锦瑞笑着招手,和泽阳打招呼。
此时的锦瑞背后是灿烂的晨光,她变得乌黑的头发扎成了马尾,自然卷的头发让她的发尾卷成美丽的弧度,垂落在纤细的脖颈处,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中好似能透出光来,因为看到泽阳,笑容灿烂而甜蜜。
李浩灿被锦瑞的笑容给击中了。所谓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李浩灿对女人的审美自有一套标准,并不是说锦瑞现在有多么好看,她的五官依然是以前的五官,不算太精致的,只是皮肤却变得更白皙了。但是就是锦瑞现在的五官、肤色和笑容,却正好符合了李浩灿的审美,他觉得女人只有像眼前这样的,才能算是优质美女啊!
他立马整理整理姿容,一派正经地站好,也朝着锦瑞招手,露出完美的微笑,然后捅捅泽阳:“哥们,那边有个优质美女再朝着我笑呢!靠,老子就是这么有美女缘!”
泽阳睨了眼李浩灿,笑:“哥们,那是我老婆,她在朝我笑,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