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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神医,很好,坐。”陶爷爷自己先坐在了院子中的石凳上。
“在您老面前哪里敢称神医,您叫我岳鸣生就行了。”岳鸣生坐在了陶爷爷对面,继续说:“陶爷爷,我这次来是请教您知不知道一味药材叫斩缘草?”
“斩缘草?”陶爷爷眼神一阵迷茫。
徐邡和岳鸣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老爷子说出不知道三个字。
“斩缘草,斩缘草。”陶爷爷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着。“呵,我想起来啦。”
听到陶爷爷这句话徐邡师兄弟两人心花怒放,都直勾勾的看着陶爷爷等着他往下说。
“斩缘草,斩断一切缘法,与此前种种了断因果,这种草现在还真的存在吗?”陶爷爷自言自语好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徐邡和岳鸣生。
徐邡和岳鸣生对望了一眼,一起说:“陶爷爷,您能给我们讲清楚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