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连续大笑三个小时那是多痛苦的事呀,而且身上还一点伤都没有,不能证明他虐待自己。终于一个歹徒坚持不住了,大叫一声:“求求你,别点我的笑穴,我说是蔡德明让我们老大砍你的。”
蔡德明!徐邡眼露含光,老子记住你了。“你们老大是谁?”
“是北城的周二炮。”
“很好。”徐邡走到在地上疼苦挣扎的刺青男面前,一脚踢在椅子上。椅子神奇的立了起来,刺青男也又坐在椅子上,只是手腕被手铐勒出了一道血印。徐邡在他的肩膀上一按一推,发出咯咯的响声。刺青男顿时表情轻松起来,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我会找周二炮算账的。”徐邡叼着烟走出了审讯室。
高大队和司马平看得目瞪口呆。
“神人也。”高大队说。
“变态。”司马平说。
两人一起走出了房间。
“谢谢高大队,谢谢。”徐邡很感激的真诚道谢。
可高大队想起刚才徐邡那令人心寒的手法还是心有余悸,那可是自己干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的手段,终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别客气,以后有事说话。”
徐邡和司马平道别后回到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