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宇双手肘支撑身躯,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褪,又被另外一波的红掩埋了。
李沫纯推到欧阳宇的手没有离开,而是身体靠近几分,抚摸他的胸,低垂着眼帘笑而不语,神色狡黠,眼眸发光,湿滑的舌舔着红肿的唇,一副要开吃的模样。
年轻的欧阳宇是健康小麦色肌肤,光滑紧致的似水,抚摸时总感觉是水在指尖流动,秀颀的身躯不强健,但也不单薄,肌理分明,腰细韧度却极强。
这样的欧阳宇是李沫纯极其喜爱的。
李沫纯贴着欧阳宇,披散的直发垂落,扫在李沫纯的脸颊上,扫在欧阳宇赤v裸的胸膛上,也扫在两人骚动的心上。
李沫纯磨蹭着他的肌肤,嗅着属于他特有的清爽气息,粉红的唇瓣若有若无的划过他的肌肤,总是蜻蜓点水的轻触,一碰即闪,弄得欧阳宇越发的骚热难受,可他又好奇李沫纯下一步的行为,所以整张脸都憋红了,热汗滚滚而下。
“挺翘的。”李沫纯捏了捏欧阳宇的臀,似乎不知他的隐忍,还肆意的逗弄着,
“纯纯,别!快啊!”欧阳宇清澈的眸光依旧幽深了,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支撑身体的手肘微颤的。
“挺长的。”而李沫纯此时还埋头在欧阳宇的身上挖掘新奇点,这长的意思可丝毫没有猥琐那啥的含义,而是欧阳宇的睫毛很长很密。
“纯纯,别!痒呢!”欧阳宇的声音开始发颤了,同样抚摸李沫纯的手也汗湿湿的,睫毛微垂,遮掩着眸光里的那片急切。
李沫纯享受那种操控欧阳宇的快感,满足的澎湃感让她飘飘欲仙,其实李沫纯一直是敢玩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三只那样折腾了,她还能在后期折腾回来。
可李沫纯的敢玩一直没有发挥的空间,各种臆想都被扼杀在幻想的摇篮里。所以她才一直披着纯美的外貌坑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可这样的假象终究要被撕破的一天,只是这一天不是她老公严述发掘的,而是被一群狼给逼出来了。
被逼出原型的李沫纯在意吗?不在意,反而她乐在其中,因为从某种定义上讲,她是非常坦然的一个,她不觉得她背叛了她的婚姻,因为严述最初不是她执念。
所以不管现在的严述对她来说是一个怎样的存在,此时的她还不会把严述当成一生的终点,那么,李沫纯没有节操或没有忠贞观念的放纵也可理解为,她只在寻找真爱的途中的一个过场。
李沫纯在放纵的时候,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妖精,柔韧的腰肢扭动的时候尤其诱人,纤细,盈盈而握的一掌,大手轻握的力度也像似乎能轻轻地折断。
红唇妖艳邀约品尝,肌肤白皙如凝脂白玉,如画卷一样的酥胸如脱兔,动荡的节奏就让人心痒了。
放纵的不仅仅是李沫纯,欧阳宇的神志早已被身上的妖精勾掉了三魂六魄,俊朗的脸被汗水布满,浸湿了交融的肌肤,浸湿了淡蓝的床单。
极致的享受,极致的飞舞,迸发的力度不断的将放纵的两人抛到感官的最顶端。
静谧的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流畅着一种音符,每一个音符都谱写了一段最荡漾的舞曲。
不知何时房门外停留着静听的人影,似乎对房间里传来的低吟声感到惊奇,又似乎对此地发生的可能觉得愤怒,在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声离,门外的人不淡定了。
“砰!”
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力度极大,大到被踹开的房门不断的摇晃,发出咯吱的木头摩擦声。
交融的两人似乎对意外传来的巨响给震惊住了,保持着姿态均扭头看向房门,连分开或遮掩的举动都忘记了。
似乎踹门的声响里还夹杂了暴躁的叫喊声,是谁?谁敢踹人房门?是谁?谁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发飙?
不管是谁,进来的人看见李沫纯和欧阳宇的姿态,一张脸变得诡异而幽黑,也不知道是惊讶极了,还是刺激了大脑,一张脸不断的变化在变化,最后竟然笑了,那笑容让人寒毛倒立的发颤。
那笑容还没有褪去又传来几声不高不低的谈话声,嬉笑的、张扬的,李沫纯绯红的脸在声音瞬间惨白无色了,抚摸欧阳宇胸膛的手,变为使劲的揉捏。
“嗯!”欧阳宇却发出一声极致的舒爽感,那销魂的声音反而刺激了后进来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