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说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天下的男人都无赖。蒲璩奀晓
一直儒雅的王博渊也是难得较真一回,反正是严述的老婆,反正他现在披着人皮,反正他就这么的压着,谁还能说他什么?谁看见他王博渊也有不要风范而耍无赖的样子。
软玉在怀的感觉很好,特别是下巴抵在丰满的中间,那醇香的柔软感像是置身在云端里,王博渊嘴巴里叫着腰扭了不能动,可手肘却是支着身体,还真怕自己的体重压扁了身下的人。
“王博渊!”李沫纯急得耳尖发红,这姿态怎么感觉都暧昧,不是说突然间李沫纯有节操了,而是她疼了。
支着身体的王博渊一听,手肘一松脸再次埋在酥胸间,嗅着少女特有的幽香,就连先前的气也消散了,反起逗弄之心道;“你还头一次叫我全名呢!在叫一遍我就起来。”
“王博渊!你起来,重死了。”李沫纯推搡着王博渊的肩膀。
“真压疼了?我看看,哪里疼了?”王博渊起身心情极好,倚在一旁看着李沫纯红着脸、嘟着唇的模样。
李沫纯瞪着眼,那地方怎么说,这男人明明知道是哪疼了,好装模作样的问,“不要你看。”
“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压疼你?还是我根本就没有压疼你,你就是想找个借口跟我耍横呢?”王博渊笑呵呵的伸手,可李沫纯在他伸手的同时,本能的也出手,所以只听‘啪’的一声,李沫纯的手拍开王博渊的手。
“不要你摸,谁让你摸啦?”李沫纯先声夺人的瞪着王博渊,小别扭的闹性子了。
李沫纯还真不乐意了,不是王博渊突然的一压,而是想想这几天她所遭的罪,她的心情就差了,这男人怎么一个个都死不要脸的耍无赖啊!
每一个都不管不顾的不理睬她的要不要,或者是行不行。三只是,说上就三只一起上,上完连件衣服都不给她,就将她扔路上了,王博渊的有礼儒雅也只是屁大的功夫,现在也露出男人的德性。
李沫纯不悦,极度的不悦,从小到大甭提她有没有被人这样的欺负勾,最起码没有过这么遭罪丢脸过。
“你们都是一群坏蛋!你们都欺负人!”李沫纯眼睛一红,打人的她先委屈上了。
而王博渊一愣,脸色一黑,可随即又笑了,“纯纯别哭!我赔礼,怪我不好,不该你一拉我就压着你,不该压着你腰疼了还不起来,都怪我,你别哭啊!”
这哪是赔礼啊!明明就是诉苦,说的他比她还委屈,委屈的眼眶发红的李沫纯反而忧伤不起来了,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气鼓鼓的道,“我困了,我要睡觉。”
“嗯!你睡吧,不过睡前把药抹一边,这药效极好,估计等你一觉睡醒了,身上的青红就都消失了。”王博渊将几只搭配用的药膏放在床头,“要我帮忙吗?”
“不要!”李沫纯蒙在丝被下,回绝。
王博渊看着窝成一团的李沫纯,摇摇头笑了,这女人多接触一回就会有一种不一样的体会,不管是极致的清纯,还是极致的妖媚,似乎都抵不上现在这样最真的性情。
王博渊收拾好心情离开了卧室,不管李沫纯在他的眼里是个什么样的人,理智的他都不会认真的面对那种感觉,因为她是严述的老婆,骄傲的他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那样尴尬的境地。
夜幕降临,可室外的还是闷热的,难得有一缕风吹过,才会有一缕凉爽感。
王博渊坐在庭院的椅子上,修长的腿伸得笔直,身躯后仰的看着星空,镜片后的眸光幽深幽深的,让人看不清眸光里闪过的光芒到底是在算计什么,但像王博渊这样的男人绝不会做无用的事情。
手机铃声响起,王博渊看着来电显示轻叹。
“文文,还没有休息呢?”王博渊坐正身姿,拨弄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
“哥,怎么样了?人找到了吗?”一接通电话王博文立马焦急的追问道,在电话这一头都能清晰的听到她高跟鞋摩擦地面的咚咚声。
“文文,人没有找到,我到的时候那已经没有人了。”王博渊回答的十分流畅,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便直接的回答了,不是他想保护李沫纯,而是不希望王博文越陷越深,最后迷失了自己。
“哥,信息的准确度那么高,你都没找到人?”王博文气哼哼的攥紧手指,丹凤眼微红,急的。
随即似乎又想到什么让人舒心的理由,焦急的口气再次优雅婉转,“你找不到也好,估计严述是更找不到了,最好一辈子都找不到!”
“文文,李沫纯的背景你忘记了,所以这话你也只能和我说说,不然我也保护不了你,小性子适当的使使可以,但别忘乎所以,知道吗?”王博渊蹙眉,镜片后的眸光微寒。
他疼爱妹妹,但他也绝对不允许王博文自私的行为而影响家族的利益,女人和女人无伤大雅的争风吃醋他可以不问,但这些要是牵扯到家族政绩上的牵连,那么王博文也是可以舍弃的一个。
“哥,我有分寸。好啦,好啦,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