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就是说她没有,同样他也没有。
“我衣服呢?”李沫纯眨了眨眼。
“全被我丢了。”白晓驰也眨了眨眼。
“那我穿什么?”李沫纯可不喜欢时刻真空裸奔。
“不是穿着嘛!女皇的新装。”白晓驰轻柔的笑着。
“那你也穿着皇帝的新装?”李沫纯抽了抽唇角,原先怎么没有发现白晓驰会冷幽默。
“我是什么都没有穿,要是女皇陛下想强人了,那我的衣服不是要遭殃了嘛!所以我为了保护我的衣服只得裸奔,随驾伺候了。”白晓驰瘪了瘪嘴,幽怨的看着李沫纯,就好像李沫纯对他的衣服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你是为了保护衣服而不穿?还是想随时等我强上你?”李沫纯张着小嘴一愣一愣看着白晓驰,是不是她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那我的女皇陛下希望我是为哪个?”白晓驰的身体贴近几分,媚眼如丝的勾着李沫纯,看得李沫纯小心砰砰乱跳。
“白晓驰,昨晚我醉了酒对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要是我真强了你,你气也可以,发火也可,反正你也不亏不是嘛?可你也不要这么诡异的对我啊!让我毛骨悚然的。”李沫纯揉搓在起鸡皮的臂膀,水灵灵的眼眸里满是质疑。
“李沫纯!”白晓驰突然大喝,吓得李沫纯一缩脑袋。
“你,你,你有没有心啊!我都忍着不把昨晚上的事情搁脸上,你到好,一个劲的戳我痛处。你说男人被女人强了他还有脸面吗?啊!你说。”
“我先不提强不强的事情,就提我对你好不好,我推心置腹的对你,把你当红颜知己的对待,可你怎么对我了?啊!你说。”
“这也不怪你,怪我有洁癖,连异性的手都没拉过。可你呢!你都结婚了,我还是处,你破我处,我也不计较,谁叫我是大男人呢?可你凭什么说我不吃亏?啊!你说。”
“我对你怎么了?我对你是又哭又吵,还是冷言冷面了,我还不是对你笑意盈盈的吗?我白晓驰也在市里是个有脸的人,你怎么能这样的看轻我?啊!你说。”
白晓驰一大断话说完是气不换一口,说的那个语气叫言词恳切,说得叫铿锵流畅,就差流几滴眼泪表现出他的苦楚、他的委屈、他的隐忍、他的不容易。
“不是那个意思。我真不是那个意思。”李沫纯还真被这样的白晓驰给吓昏了,她不就说一句话嘛!至于他要用口水淹没她嘛?
“那你是什么意思?”白晓驰眼神幽怨,眼眸饱着晶莹,只要李沫纯再有一句想无视的话,他就哭。
“我强上了你,我赔礼。”得!李沫纯秉承能熬过今天,明天就是灿烂的观念,牙一咬,认了,这情况不是她想无视就能凉拌的。
“纯纯,其实你陪不赔礼我不在意,真的。”白晓驰又妩媚如妖,白玉的手指拥着身躯僵硬的李沫纯,亲了亲她嘟着的小嘴,嗅了嗅她的香甜。
“我是一个从一而终的人,你既然强上了我,你就要对我负责,不可无视我的存在,要时刻把我放在心上。我要是想你了,你就多疼我。我要是想你了,你就让我多疼你。”白晓驰头抵在李沫纯的颈窝里,笑得风骚而流连生辉。
“我结婚了。”李沫纯对白晓驰的话有压力,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李沫纯,你是不是想不负责啊!你要是真不负责,我就找你爸去,我就死你家门口去。你信不信?”白晓驰用力的搂着李沫纯的腰肢,那力道就像要把她揉骨血里去。
“别!别!我负责,我负全责,还不行嘛!”李沫纯想哭了,这酒以后在也不喝了,都说酒后乱性一点也不假。
李沫纯她是天不怕、地不拍,就怕李文强,这事要是闹到李文强的耳朵里,估计对她不是用马鞭了,直接逐出家门死无全尸。
“纯纯,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把你当女皇一样祀奉着。”心满意足的白晓驰再次将李沫纯拥进怀里,潋滟的桃花眼满是狡黠的光芒。
李沫纯被白晓驰赤果果留在那座奢华到极致的宫殿里,白晓驰履行了他的承诺将她想女皇一样供奉着。
白晓驰可以说满足了李沫纯所有找茬的借口,当然李沫纯也填饱了某人的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