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述轻轻厮磨着柔嫩的唇瓣,沉醉的嗅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只是这样轻轻的拥着都能刺激着他的神经。
“纯纯!”严述亲昵微上挑的尾音带着诱惑人的磁性。
“嗯!”李沫纯只是本能的应和。
“纯纯,你是我的,永远。”严述一遍一遍的重复,也像一种诱拐的诅咒,想一遍一遍的刻在自己的心里,也烙印在李沫纯的心底。
当严述磁性而沙哑的声音夹杂着肢体暧昧的抚摸,李沫纯对先前的执拗似乎已经模糊,绯红一片的小脸如三月桃花妩媚而蛊惑。
灼热的身体在严述的带动下变得异常的敏感,可那种欲罢不能的折磨又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想贴着严述,紧紧的贴着,只有这样毫无空隙的贴着,才能减轻心底那股莫名的骚热。
“纯纯!”
“嗯!”
“纯纯,叫我!”
“嗯!”
“叫我!乖!”
“严述!”
“不对!”
“!”
“老公!或述!”
“老公!述!”
“嗯!”
“述!”
“嗯!别停。”
“述!”
“乖!”
静谧的卧室里音乐不何时停止了,只是空间里飘荡着那一句句娇嗔和磁性的乐章,似乎更加的动人心弦、引人遐想。
李沫纯就如被海浪掀起的小舟,随波逐流的荡漾在一望无际的海浪里,当吻变成无法操控的索取时,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攀附住让她依靠的臂弯里。
严述的吻从甜蜜的轻柔到蚀骨的索取,每一波的侵袭都让李沫纯无法招架的战栗,修长的大手带着让人悸动的电流缓慢地游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
浅尝的吻似乎都无法消逝体内不断飙升的热源,粗喘的气息、灼热的体温、相融的汗水、迸发的体能……
初次的鱼水交欢是那样顺其自然的愉悦了彼此。
有人说当爱上对方的每一丝气息时,那么对方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帝赐予最完美的杰作。
“纯纯!”严述拥着怀里缩成一团的人儿,咬着她耳垂低哑的叫唤着,冰凉的手指贴着她温热的肌肤游走,似乎神志还游荡在缠绵的意境里。
“嗯!”李沫纯哼了哼,小脸贴着严述的胸膛蹭了蹭,全身被汗水浸湿黏糊糊的,可全身无力的她连动都不想动,只是微微蹙了蹙眉继续闭眼。
“纯纯乖!洗了在睡。”严述将李沫纯抱进浴室,看着依旧闭眼窝在他怀里的人儿,不由摇头宠溺一笑。
“不想动。累!”李沫纯闭眼嘀咕。
骗人,什么一夜大战几回的,一回她就全身散架的酸疼无力了。
浴缸的水温适中,泡在水温里的李沫纯舒服的轻哼着,温热的水温纾解了全身的酸疼,而严述的力度适中的按摩更让李沫纯昏昏欲睡。要不是严肃一手托着她的腰肢,估计人早就被水淹没在浴缸底了。
氤氲的蒸汽,妖娆朦胧的曲线,剔透绯红的肌肤,严述深邃的眼眸越发又沉,按摩的手渐渐地变了初衷,停留在丰满处久久不愿移动半分,揉揉捏捏间激昂之心又启,可在看见已经睡熟的李沫纯,不由暗笑自己的不克制。
静谧的夜里透着一丝甜蜜的味道,严述拥着李沫纯酣甜入睡,冷冽的神色早已被柔情替代,这样的夜晚只飘荡着不可言喻的**气息,是谁先勾引了谁?是谁先失了自我?这样没有答案的问题往往在交合的默契中显露出来。
爱了就是蚀骨的沉沦,做了就是勾魂的缠绵。
入睡中的严述唇角边勾了一缕幸福而满足的笑靥。
半夜三更……
可是正沉浸在酣梦中的严述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给弄醒了,严述蹙眉看了看依旧沉睡的李沫纯蹙了蹙眉,不用想这么晚还会闹腾的人只有李沫良那个大舅子,严述睡在床上只是停顿了几秒,便起身替李沫纯盖好丝被才穿衣开门。
“有事?”严述半开门堵在门口,冷冽的神色微沉。
“床太硬睡不着。”李沫良丝毫不为这样幼稚的借口脸红,双臂环胸,痞痞道。
“然后呢?”严述同样冷淡无表情,要不是担心吵醒李沫纯,他还真不愿意开门面对李沫良这魔头。
“帮我换张床。”
“楼下有四间卧室,肯定有你满意的。”
“行。”李沫良瞥了一眼幽暗的卧室点头,走人。
李沫良的好说话让严述蹙眉,有点看不透的不解。
可是当半小时后敲门声再次响起时,严述薄唇抿成直线。
“没有合适的床?”
“有。不过床褥上洗涤的消毒味太重。”
“需要香水吗?”
“可以试试。”
于是严述将房间里所有含香料的物品都塞给了李沫良。
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再次响起,严述面无表情的杵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