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觉得高明娥不怀好意。
有了开头的,其他人也觉得高明娥过分了,尤其是一向直来直往的祁岩,话说的是没有给高明娥留半分情面,“我看你是恨不得那什么三少看上的是你吧,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别说我们不清楚覃袭兰和人家是怎么回事,就算是他俩真好上了,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要我说,如果我是男人,那也觉得是看上人覃袭兰,人覃袭兰长得好,家教也好,还是个内秀的,搁古代没准还是一大家闺秀。在看看你,长成啥样不用我说大家也都知道,背后诋毁战友,一看就是道德问题。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的政审!”
“你!”高明娥一手指着祁岩,暗黄的脸透着心虚和恼羞成怒,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书桌上。书桌最外面放的就是覃袭兰的东西,而靠近书桌边缘的水壶先是被弹到半空中,然后是狠狠的摔在地上。
现在不止是高明娥,其他人脸色都变了,这砸了谁的水壶不好,偏偏砸了人覃袭兰的。高明娥压下心里的慌乱,装作若无其事的捡起水壶,“她平日里不是总吹嘘说这是她外婆托人从哪哪哪特意带给她的什么户外专用的,既然这么厉害,那摔一下也没什么事!”说完然后就上床午休了。
“高明娥,你太过分了!一会等覃袭兰回来,你必须向人家道歉!”就是沈莉莉也没有办法忍受了,往日里对覃袭兰用的东西最喜欢刨根问底的就是她,现在倒好,她摔了覃袭兰的东西,结果还成人家覃袭兰的错了。
打完开水回来的覃袭兰发现了舍友欲言又止的眼神,虽然觉得奇怪,但是最近大家相处的不是怎么愉快,她也懒得问。不过,有轻微强迫症的覃袭兰还是一眼就发现了水壶移了位置,她平日所以的东西摆放的位置甚至是朝向都固定的,这说的好听是严谨,说的难听就是龟毛。覃袭兰拿起的水壶,马上就看到不少细小的裂纹,不用猜,刚才有人摔她东西了。
覃袭兰虽然是轻轻的把开水壶放下了,但是火气却相当明显,“谁摔我的东西了,简直欺人太甚,说,到底是谁!”
“那个,袭兰,这···这有话好说!”沈莉莉出言安抚覃袭兰,往日里瞧着覃袭兰很好说话的样子,可现在一看也不是好惹的主。说实话,沈莉莉确实有点心里发怵,这水壶暂不说值多少钱,可这是覃袭兰的长辈而且是她最为敬爱的长辈送给她的,这事覃袭兰要是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反而不敢相信。
“班长,这没你的事,别让我说第二遍,不然,我就真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仗势欺人!”覃袭兰的眼神如刀锋一般扫过众人,她很快就发现,大家的眼神都是不由自主的看向躺在上铺的高明娥。覃袭兰二话没说,走到高明娥的床铺旁,对着床板就是狠狠一脚,连人带被子,高明娥就这么被覃袭兰从床上踹了下来。
大家都没有料到覃袭兰是这么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动手。顾不上在地上哀嚎着打滚的高明娥,汗克孜小心的看了几眼被踹出裂痕的床板,她担心覃袭兰还会动手,所以环住了覃袭兰,“别这样,冷静冷静!”
覃袭兰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所以她任汗克孜紧紧地抱住自己,但是让她就这么放过高明娥,明显不可能。这两天,宿舍里借故挑事、讽刺,高明娥做了不是一件两件,她也没有计较。可是她不计较,这高明娥反而瞪鼻子上眼,还敢摔自己的东西,莫不是真以为自己是属面团的好欺负,“说,为什么摔我东西!”
高明娥顾不上身上疼痛,怒视着覃袭兰,发现她被汗克孜制止了,把身上的被子一甩,爬了起来,扬起手就冲着覃袭兰来了。只是,她错估了覃袭兰,虽然覃袭兰上半身被制住,可是她的双脚还好好地。覃袭兰嗤笑一声,抬起腿,冲着高明娥的肚子都是一脚。
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分别拉紧这两人,沈莉莉一手推着高明娥,一手挡着覃袭兰,“你们这是要造反啊!”
这一阵的噼里啪啦,当然惊动了隔壁的宿舍,甚至瞬间在三号院传开了,女兵宿舍打架了,所以很快就有人围了过来,当发现打架的是覃袭兰,尤其是那下脚一点也不含糊,她们这在一旁看着都觉得疼。大家马上凌乱了,这不时有男兵说覃袭兰是三号院最有气质的女兵,可现在一看这气势也是相当的吓人。
最头疼的莫过于卢沣,这两天好不容易消停会,可立马就听说覃袭兰又闹事了,和他一样死命的往三号院跑的还有高明娥的大队长。一进门,发现高明娥蜷在一团哼哼,而覃袭兰正盛气凌人的说着话。
“干什么,你!卢沣,这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咱们没完!”高明娥的大队长一见这阵仗,很明显自己的兵就是苦主。再说,高明娥一看就是平民家的小麻雀,而覃袭兰就像是有钱人家的刁蛮千金。
“你怎么不问问她,我为什么要揍她!”在气头上的覃袭兰可不会买任何人面子,这两天她受够这莫名其妙的气,还真以为她覃袭兰是个没脾气的人。
“覃袭兰,你闭嘴!沈莉莉,你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卢沣训斥了覃袭兰,这态度太嚣张了。不过,会动手打人,这还不像是覃袭兰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