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的确不能太嚣张,否则会有报应的,这句话用在强势打击了学生会的覃袭兰的身上是再也合适不过了。人的一生中,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个脑电波和正常人永远不在一个频率上的人,这种人,我们习惯称之为极品。很不幸,覃袭兰就遇上了这样的极品。
和以往一样,覃袭兰结束了晨跑,准备洗漱一下然后去教室。覃袭兰一踏进宿舍的门,原本还有说有笑的同学立马噤声,甚至还躲闪着覃袭兰的眼神。覃袭兰有些奇怪,最近怎么了,大家好像都把她当成瘟疫一样躲着了。她很仔细的想了想,最近自己好像没有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覃袭兰也不怎么在意,洗漱完就去操场了,准备做早操。
“你没事吧?”对上李立的眼神,覃袭兰觉得很奇怪。最近她周围都是怪怪的,只不过覃袭兰懒得去追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不站到前面去领操反而跑来和我拉家常是几个意思?”覃袭兰这毫无在意的态度让李立还真是急了,他也不说什么就离开了。
李立这一走,覃袭兰更加是一头雾水,最近都是怎么了,班上的同学都是怪怪的。难不成,她不是小说里描述的走到哪麻烦就到哪的事故体重生女,而是走到哪瘟疫就到哪的女版柯南霸气重生女?
见过迟钝的,可没见过这么迟钝的,罗一舟还是忍不住了,他嘟了嘟嘴示意站在第一个的那个女生,“班长,你和那人熟吗?”
“一般吧,不过就是同班同学。”覃袭兰蹙着眉看向那个相当有富态的女生,她就知道那个女生姓金名花,是语文课代表,两人不同宿舍也不同组还不同桌,说过的话五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不过这一蹙眉倒是惹出事端了,站在覃袭兰旁边的一个女生眼尖看见了,她冷哼一声,火气相当大以至于面目略显狰狞,如果不是被周围的人死死压制住,估计她非得扑过来狠狠咬上覃袭兰一口才好。
“最近这是怎么了,大家不但是把我当成瘟疫躲着,当成害虫防着,现在到和杀人凶手一个待遇了!”覃袭兰自嘲的摇着头,她看着罗一舟欲言又止的神态,“什么事,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霍斌从队伍的最后面蹿覃袭兰身边,一把拽住了她,“走,今天哥心情不好,陪哥聊聊天!”
不明所以的覃袭兰就这么被拽出了操场,罗一舟也不藏着掖着,“你到底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缺德事,现在几乎整个高一年级都是传你小心眼,心机深,爱耍手段,容不得别人比起你强,只要是发现了就死命的打压人家。”
“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事?我,我犯得着吗?这么离谱的事情还真有人相信,我得有多傻缺才会这么干?再说,就算我真干了这事,我会让别人发现吗?”覃袭兰圆睁眼睛,这么奇怪的事情怎么就被她摊上了。
“人家言辞措措,人家初中同学是极力力证,人家在初中时候是广播站站长,而且多次主持过县里的文艺活动。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大好人才却被埋没了,就是因为她在语文老师面前博得头筹成为课代表,所以你就滥用职权不让人家发挥所长,连个普通播音员都不让人家干,一颗璀璨的明珠就这么硬生生的被暗投了。可是人家也没怎么样,但是你太过分了,这样还不收手,反而不止一次的在语文课上剥夺她发言的权利,出了风头还不说还不停暗示人家不如你。可是人家还是太善良了,一直对你百般忍让,如果不是人家夜晚做噩梦无意间说梦话被同宿舍的人听见了,还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虽然被同学知道了,人家还是极力恳求同学不要把事情闹出去。结果,你变本加厉,利用班长职务和班主任对你的信任,孤立和打压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霍斌的口才不可谓不好,哪怕是在进高中部的必经之路上,他还是忍不住化身咆哮帝。
“你确定你说的是我,而不是来自那部狗血和智商、三观无下限的弱智呕吐剧?拜托,恶毒女配和白莲花女主角的巅峰对决都没这么精彩,谁这么有才,这么会编故事?”覃袭兰的确是大开眼界,这都是哪跟哪。
“那广播站为什么不要她?”罗一舟见人来人往的大道上,几乎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饶了我吧,你以为我是上帝,还是万能的神灯,可以插手所有事。是,那天广播站招新我的确是有发言权,当决定权不在我。这播音员也分很多类,你看有的在国家台有的只能去村广播站,这哪是我能左右的事情。要做播音员,不是只要感情丰富就行了,你不能前后鼻音不分吧,你的声音不能没有辨识度吧。再说,我们还是高中生,图的不就是朝气蓬勃,煽情这种东西过犹不及。”覃袭兰是真心给跪了,当初被刷下的人没上百也有好几十吧,怎么就她闹出这么一件事,要说不是存心的打死她覃袭兰,她都不信。
“那课代表又是怎么回事?”罗一舟偷笑了一下,留意到周围的人越走越慢,越聚越多。
“是我傻还是你傻,谁眼皮子这么浅,放着好好的班长不去当非得去争什么课代表,是脑袋进水了还是被驴踢了?我有那闲功夫挤破脑袋哭着喊着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