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着呢?”孟庆良连忙也冲江雪琴解释道。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这伤感也是伤心的一种,是一种喜悦的伤心。孟庆良能迷途知返,也为时不晚。孙毅恒觉得孟庆良“孺子可教”,因此决定再好好开导一下他。
孙毅恒又问道:“初中的课本还能看得下去吗?”
“初中的?”孟庆良努力思索了一下,答道,“应该能看得下去。”
“要学会学习,不学习,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这样在社会上是要吃亏和碰钉子的,懂得学习,多学习,就会少走弯路,少碰钉子少吃亏。所以你可先把初中的功课拣起来,再把高中的课程补上,有时间再多看点有益的书。”
“这个我也想做,就是不知道从何入手?”
“我建议你初中的功课重点放在数理化上,这些知识将来你日常生活都用得上,比如做生意,你得会算数,会列表,这时就得用上数学;认识商品,你得知道其中的构成,这时就少不了物理和化学。高中你是学文科的,那就把重点放在历史地理上,这对你今后了解社会开阔眼界有帮助。然后再找些有益的书丰富一下人生阅历,象四大名著,一些古典小说如《聊斋》、《三言二拍》等等,都是些有益的书籍,尤其是古典文学,值得去好好钻研,因为这些东西之所以能够流传下来,就是因为它们有价值,否则早被历史所淘汰了。而要看懂这些古典文学,你还得补习一下文言文,这也是初中的功课。所以说,你不要以为你还很年轻,因为你有许多功课还没完成,等你把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上,你就会觉得你的时间不够用。你好好琢磨一下,看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太有道理了,表哥,真是……真是……,那句话是怎么说的?”孟庆良在脑海中仔细地搜索着,希望能找到那个词语。
“是不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一句?”孙毅恒笑道。
“对、对、对……就是那句话。”孟庆良兴奋地说道。
“既然你不嫌弃我说,那我就多说几句。”
“我怎么会嫌弃你的教导呢!你尽管说,表哥,我喜欢听你说。”
“噢。”孙毅恒笑了一下,说道,“庆良,表哥是过来人,有些话说出来你不要难为情,你这个年纪在乡下也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了,表哥想冒昧地问一句,你是不是想媳妇了?”
孟庆良脸“噌”地一下红到了脖子底下,头也跟着低了下去。
“你不要害羞,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现在也算得上是进入社会的人了,不象学生,还有学业没完成。当然,我也不是鼓励你去早婚早育,并且希望你能把精力放在学习上,但你心里真有成家的念头,尽管说出来,表哥好帮你分析分析一下,省得你误入歧途。”孙毅恒耐心地开导着。
孟庆良使劲地搔了搔头皮,低着头轻轻地说道:“有过一点点。”
“有什么向意的目标吗?”孙毅恒问道。
“有,不过她还在读书。”孟庆良答道。
“在读书?那就不好去打扰人家了。除非等人家完成了学业,你再去追求,但不太现实,你说是不是?还有吗?”孙毅恒问道。
“你说得对,表哥,是不太现实。不过……没上学的也有一个,是初中时的校友,在我们隔壁村庄住,好象还没找婆家。”孟庆良说道。
“人品怎么样?”“在我们镇上可算是数一数二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有看中哪户人家,以致耽误了。”
“若是看中了,那就赶紧去追,迟了就来不及了。”孙毅恒鼓动道。
“说的是,……就是不知道怎样去追?”孟庆良怯怯地说道。
“哎呀,表哥在这方面也是欠缺,得请教一下庆雄,他这方面内行。”孙毅恒歉意地说道,“要不你先试试书信表达,谈谈你的心意,你的理想以及实现这些理想的途径,姑娘看了也许就会动心,一动心你就有机会了。其它的办法等我有时间请教了庆雄,再来告诉你。你看怎么样?”
“那行,我试试看。”孟庆良尴尬地笑了笑。
打烊后,孙毅恒和江雪琴等人骑车回到了住处。孙毅恒和江雪琴二人带着孙敏霞多数时候是在孙家夜宿,有时又住在江家小宅。当孙毅恒和江雪琴住在江家小宅时,孟清花便陪着孟玉婵一起上孙家,到了孙家,孟清花就在孙毅恒两口子的新房里睡。这天天气好,石婉婷心情舒畅,工作上也没什么事,想逗逗外孙女玩,孙毅恒二人便在江家小宅住了下来。
睡觉前,孙毅恒二人便又聊了起来。“你今天和庆良都谈了些什么?说了那么久,还惹得他哭了起来。”江雪琴首先问道。
“主要是想开导一下他。小舅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似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毁了,得想办法好好引导一下他。”孙毅恒然后将向春花发现孟庆良偷偷看淫秽书籍的事告诉给了江雪琴。
“原来是这样,那他又为什么哭了起来?”江雪琴问道。
“庆良因从小到大受到父母的宠爱,小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