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其次,机关不比企业,它的利益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其派系的来源也是弄不清的,斗争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门的,人混在这种斗争里,就只能象过了河的卒子,只有往前拱的份,直到成为一条猪,任人宰割,什么尊严啊,人格啊,都是狗屁。最可怕的是,在斗争最激烈的时候,其殃及池鱼的程度会令人发指,你想甩都甩不掉,永远都脱不了身。不过,话又要说回来,不管怎么斗,主流是好的,这股主流代表着正义,我们要找准这股主流,跟着这股主流走,就可以走正道,干正事,趋利避害,光明正大地保全自己,同时为国为民谋利益,这就叫邪不压正。况且,这种小地方的斗争也达不到那种程度。……只是另外需要注意的是,你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征容易招惹攻击,在机关的生存环境更恶劣,确切地说,是在任何单位的生存环境都恶劣……”孙毅恒说道。
“什么特征?”江雪琴急切地问道,但旋即她便猜到了答案。
孙毅恒走过去捧了捧江雪琴的脸说道:“那就是你的这张俏丽的脸。”
江雪琴首先是惊喜,这是孙毅恒对自己的赞美之词,接着便是担忧,问道:“那你干吗还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怎么是火坑呢,每个单位都差不多,只是机关的责任更大些。别害怕,你不是还有石爷爷吗,有石爷爷在,再色胆包天的家伙都不敢对你怎么样。况且我们国家目前的社会风气还是很优良,人民也很淳朴。”孙毅恒说道。
“那以后呢?”江雪琴有点不安,她完全能体会到那种境况。
“以后不是还有我吗。”孙毅恒答道。
这是一句非常暖人的话语,江雪琴动情地扑在孙毅恒的怀里,觉得这里是那样的安全,那样的幸福,江雪琴喃喃地说道:“你会一生一世地在我身边保护我,关爱我吗?”
孙毅恒用双手抱紧江雪琴,轻声地说道:“会的,直到永远……”
许久,江雪琴才从孙毅恒的怀抱中醒过来,笑着又问道:“你怎么知道企业私有化后,会带来资源的浪费和破坏?”
“不是有前车之鉴吗,”孙毅恒松开怀抱,牵着江雪琴的手边走边说道,“欧美的那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不就是这样走过来的。这些发达国家的前身不光是对资源的浪费和破坏,还对人性和人权进行了残酷的杀戮,‘黑奴’、‘鸦片’、‘殖民地’等等便是历史的见证。当然,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我们国家会不会走私有化的道路?”江雪琴问道。
孙毅恒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应该不会,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以公有制为主,但这也很难说,这是国家大事,不是我们一个小老百姓说了算的。但这应该是个趋势,不改不行。看看我们的企业,包袱越背越重,不光是债务包袱,还有思想包袱和管理包袱,这些包袱不甩,企业便会没有活力,人民的生产积极性就不会真正调动起来,服务态度也提高不起来。企业内部必须改良,怎么改?靠人为肯定行不通,因为造成这种包袱的本身就是人,确切地说是人的自私心,人人都想过好日子,而物质条件有限,自然矛盾就会产生。得调动起人的积极性,使‘人尽其才’,‘物尽其用’,让干多干少,干好干坏有差别,这样有能耐懂技术的人才会自动站出来。若吃的仍是大锅饭,发展速度肯定会停滞不前。我们的国家这么大,一旦再遇上个什么自然灾害,或是刀兵战火,那危险和麻烦可就大了,这是未来的国家领导人要考虑的问题。”
“听不太懂,算了,我们不谈这个了。”江雪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