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始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
想了半天,虽然觉得元始跟黄松的汇报里面,十成里面至少会掺上六成的水分,不过白藿估计那剩下的四成里面说不定就有自己需要的答案。
黄松,“元始说,他们的目的他认可,但是方法不正确。”
噗,白藿一口气喷了出来。
元始啊元始,看来你也江郎才尽了啊,一千年前是这句话,隔了一千年还是这句话,你能不能有点创意啊。你后面一句不会又是“先生有错在先,先生的错在于太关心我们,太爱护我们了”吧?老娘我告诉你,同样的招数对圣斗士只能用一次。
“元始不会又说什么,‘有心为善其善不赏,无心作恶虽恶不罚’了吧?”白藿翻了翻眼皮道。
黄松点了点头。
“那他下一句是不是,这件事情追究起来其实是先生我有错在先?”白藿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黄松再次点了点头。
“然后他是不是跟你说,先生我的错在于太关心他们,太爱护他们了?”连着猜中两句的白藿,瞬时间找到了智商的优越感。
黄松先是点了点头,然后马上又把脑袋要成了拨浪鼓,摇头间脸上禁不住憋出了一丝的笑意。“元始不愧是昆仑智商最逆天的家伙,先生的反应果然跟他说的一模一样。”
白藿假闭关的事情,果然还是没能瞒过元始,他之前找到黄松之时的第一句话便是,“先生她现在是不是在外昆仑。”
黄松不清楚元始到底是怎么猜到先生是假闭关的,但是他能够猜到先生人在外昆仑,大概是和自己最近频繁下山有关系。既然已经被元始揭破,黄松却也没有隐瞒。而是很光棍的点头承认了道“没错。”
在得到黄松的确认以后,元始倒也没有继续盘根究底地询问白藿去到外昆仑的原因,而是一脸平淡的把通天等人离家出走的事情和黄松讲了一遍。
听着元始一丝情绪起伏都没有的娓娓道来,黄松直觉自己后背的衣裳一点一点的被汗水给浸湿了。
十七个人,离家出走了三天,黄松可以想见先生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会震怒成什么样子,然后想到必须要把这件事情汇报给先生的偏偏又只能是自己,黄松的一张老脸瞬时间皱成了一朵老菊花。
“黄松伯伯,你不要紧张。”看着黄松一脸便秘般的苦笑,元始语气依然平淡地安慰了一句。
不要紧张。怎么可能不紧张!黄松忍不住白了元始一眼,你**的是站着说话不知道腰疼。
虽然最近看上去先生的脾气确实是好了很多,可是谁知道这到底是刺激不够。还是她真的已经彻底恢复了。眼下那群小混蛋们犯的事情,明显就是触及了先生的底线,**的谁能保证先生会不会又给气的直接暴走起来。
先生嘴巴上说什么“只诛首恶、不究胁从”可整个昆仑谁不知道先生最喜欢玩的就是迁怒,你躲在昆仑山上面先生够不到你,其他人现在跑的没影。先生一时之间也逮不着他们,可是我呢?先生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可是我**的不但立了,我还差不多相当于是要把危墙往自己身上拉。
“不行,一定要把杨柳拉上!”一想到白藿暴走的恐怖状态,黄松自忖自己绝对做不了让先生出气的沙包。第一时间的想法便是要把杨柳给拉上。
“黄松伯伯,先生最好面子,所以你跟她汇报这件事情的时候。一定要挑单独两个人的时候,因为人一多,先生第一时间觉得自己的面子受损,恐怕那脾气也就越发的控制不住了。”
黄松有些呆滞的看了看元始,他很肯定。之前那句话,自己只不过是在心里面想想而已。根本就没有说出口,可是元始他……
黄松禁不住有些毛骨悚然,“你犯的着这样么,先生说了,能看破人心的家伙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我该怎么办?”
黄松有些无奈的问了一句,人一多,先生十有**会暴走没错,可是人少的时候,先生却也至少有一半的几率会暴走,边上拖着杨柳,那至少可以保证自己不会挂掉。
“黄松伯伯,只需如此如此……”元始笑了笑,然后便详细的把自己的对策给说了一遍。
“这个,你确定会是这个样子么?要知道,要是你猜错了一点,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黄松呆了一呆,虽然元始的对策听上去很详细,很具体,具体到连先生听到每一句话的反应都没有漏过,可是事关自己的性命安全,小命只有一条,谨慎起见,黄松却也不得不又问了一句。
“虽不中,亦不远矣!”元始一脸智珠在握的笑容,“就算中间出了什么纰漏,伯伯却也无须担心。您知道的,先生她不会飞,黄松伯伯您只要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即可。至于伯伯你逃跑以后,暴走的先生会做些什么事情,这也就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了。”
“这个……”黄松又一次皱了皱眉头。
元始说的没错,先生她不会飞,自己只要一发现先生的反应有什么不对便第一时间逃跑,想必小命多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