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知道呢?”
江瓷的语气还是那样伤感:
“不知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连他是我的亲哥哥这件事他都不知道,他还能知道什么,白痴。”
司昴一时失声了,他像一条被甩到岸上的鱼,只瞪着一双快要凸出来的眼睛,鼓动着腮死命呼吸。
“……幸福的白痴……”
江瓷这样喃喃自语一句后,对司昴说:
“好了,可以让我走了吧?我也就这点可说。你要是敢告诉龙炽,不夸张地说,我剥了你的皮。”
他木木地看着江瓷,木木地闪开身,当看见江瓷消失在楼梯拐角处,他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腔里又干又疼,像吞了一大包干燥剂。
他从此便和江瓷共享了一个秘密。他觉得这是他无上的荣幸。
他开始阅读医书,尤其是跟耳科有关的内科书籍,同桌看他在看这种书,调侃说他是不是想当内科医生,专门研究人体,他一言不发,他知道如果他拿这件事轻易开玩笑的话,简直是对江瓷的亵渎,尤其是对她说的那句话的亵渎。
因为江瓷说的那句“幸好是你”,他彻彻底底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