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程序文件地址找到路径,他们用的是未知程序,病毒可以重复自我复制,学习cIh病毒进入核心层,将自身的部分代码复制到苏间公司正在运行的程序内部,通过创建内核线程的方式,远程启动监视线程运行。
通过编程我获得了一个鸿源企业的普通用户账号和登录权限,随手放置一个假的su程序,当他们的合法用户登录时,运行了su输入了密码,root密码就会被记录下来,下次再登录时就可以使用su变成root了。
在unix里,login程序通常用来对telnet来的用户进行口令验证,获取login.c的原代码并修改,使它在比较输入口令与存储口令时先检查后门口令。我旧梦进入任何帐号,甚至是root,由于后门口令是在用户真实登录并被日志记录到utmp和wtmp前产生一个访问的,所以我可以登录获取shell却不会暴露自己的帐号。
我把一个能完成某中特定动作的程序依附在鸿源合法用户的正常程序中,这时合法用户的程序代码已经被改变。一旦他们触发该程序,依附在里面的指令代码就会同时被激活,这些代码能完成我指定的任务。
初一趴在我的椅背上撇了一下嘴角,不高兴的戳戳电脑屏幕:“为什么要帮那个姓苏的,还顺手害我们的鸿源好兄弟。”
我拍拍初一的后背:“只是警告。”
初一伸出两只手把我的衣领拽皱:“按照正常程序,我们的任务是想尽一切办法害他,安然你敢不敢给我正常一点儿啊。”
我把程序关上,走出苏间的办公室,初一把资料夹里的合同抽出来修改了几个百分点,然后心情好一点的走了出来。
泥炉起火,砂铫掏水,煽炉洁器,候火淋杯,开水烫壶,用茶匙将茶荷内的茶叶拨入壶中,烫壶之热水倒入茶盅内,再行温杯。
静候砂铫中有松涛飕飕声,初沸出现鱼目时把砂铫提起,淋罐淋杯令热,滚汤环壶口、缘壶边冲入,淋罐、烫杯、倾水,几番经过。
高提水壶,水自高点下注,使茶叶在壶内翻滚散开,倒入茶盅,第一泡茶汤与第二泡茶汤在茶盅内混合,杯内茶汤以七分满为度。
将茶杯连同杯托一并放置在我的面前,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向黎伯毅。
黎伯毅左手托住杯底,下垫托盘,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扶住杯身在茶杯边沿闻了一下,慢悠悠的说:“分三次品其味。”
我看了看手里的空茶杯:“没有了。”
黎伯毅把手里的紫砂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轻笑一声:“还是老样子。”
我看了看正在弹古筝的那个女孩,黑白色水墨画的旗袍穿在她身上仿佛上面的瀑布都在她指间的广陵散琴曲中潺潺流动。
黎伯毅看向我的目光柔和了一点:“没想到你对古筝有研究,战国聂政的父亲为韩王铸剑,因延误日期而惨遭杀害。韩王召聂政进宫演奏,聂政终于实现了刺杀韩王的报仇夙愿,然后自杀而亡,汉魏时期的嵇康就以此作曲。”
全曲始终贯穿着两个主题音调的交织、起伏和发展、变化,一个是见于“正声”第二段的正声主调,另一个是先出现在大序尾声的乱声主调。黎伯毅缓缓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看着我:“跟我说说你听这首曲子的感受。”
我看向黎伯毅:“她长得挺好看的。”
黎伯毅把口里的茶咽下去,手里的杯子放回桌子上,杯子里的茶微微晃动,右手揉了揉太阳穴:“你平时都干什么?”
我想了想平时做的事情:“玩游戏,睡觉。”
黎伯毅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然后露出来一个微笑:“不然,从现在开始学习书法吧,修身养性,我可以教你。”
我看着黎伯毅有点咬牙切齿的笑容:“好。”
黎伯毅点点头,闭着眼睛端坐在椅子上:“声不能传于异地,留于异时,于是乎文字生。文字者,所以为意与声之迹。”
我看着碟子里层层叠叠的一咬就满地掉渣的酥皮枣糕,拿起一个递给黎伯毅:“这个好吃。”
黎伯毅咳了一声,轻微的摇摇头:“品茶的时候不宜进食。”
我把枣糕放回小碟子里面,趴在桌子上。
黎伯毅的手指点点桌面,严肃的看着我:“我刚才给你讲的记住了吧。”
我坐直身体看向黎伯毅:“讲的什么?”
我刚推开客厅的门,殷夙就冲到我面前,眼底熠熠生辉的看着我:“儿子,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快过来看看是谁来了?”
一个女孩抱着一只黑色的猫站在殷夙身后,纤细的眉毛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厚厚的斜刘海微微遮住右眼更显得神秘莫测。
殷夙站在我身后眼神里满是得意的拍我头一下,脸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以后就有人陪我逛街了,怎么样?我儿媳很漂亮吧。”
我坐在沙发上点点头:“漂亮。”
殷夙满意的看我一眼,玫瑰色的指甲抚过眼角:“还不赶紧过去跟人家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