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之后,再次从他嘴里亲耳听到他说爱,简奕只觉得一切虚幻得宛如错觉,来不及接受。
是“爱”吗?他是说了这个字吗?
简奕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对她说“爱”这个字的,是现在的夏景言吗?失忆后的他终于爱上她了吗?
可是这个字她等了太久,太久太久,久得现在已经失去了意义,久得在她心里已经是另外的意义。
可是她一开始回来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句话吗?
她甚至没有大费周章就听到了,可是明明是期盼的,当真正听到的时候她却退缩了。
只有她知道这个字现在意味着什么……
夏景言看着她在他面前一次次地流泪,心中有难以言喻的抽痛。
是他伤害了她,他也伤害了自己的孩子,她现在还愿意给他机会吗?
他慢慢走近她,伸出修|长的指尖为她擦|拭脸颊上的泪水。
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不想再离开她,他现在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所给她带来的所有痛他会弥补的,他全都会弥补,只要她还给他机会。
温柔地捧住她的脸,他认真地端详着她。
没有了孩子,没有了父亲,她很痛,她一定很痛对不对?
他怜惜地用指腹将她的泪摩挲而去,任由它们打湿自己的指尖。
“简奕,我爱你……让我当你的依靠……你心里只有我好吗?”夏景言望着她问道。
简奕无声地流泪,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字。
夏景言,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一直……
夏景言微微俯下|身,迟疑着覆上自己的唇,他将她脸上的泪轻轻吮|吸干净。
见简奕没有反|抗才将自己的唇从她的眼角滑|向鼻尖,最终落在她粉|嫩的唇|瓣。
虽然刚刚在楼下已经品尝过,可是他们分开太久,他觉得怎么也尝不够,尤其还在被许寅亲|密地搂着她走过他身边,他想到那只脏手碰过她就想要亲自褪去那肮|脏的味道,她的身上,只能残留他的气息,只能!
夏景言炙热的唇|舌就直直侵入简奕的口腹,因为失神简奕都忘了反|抗,他悄无声息地在她没有反应的时候就将她慢慢往墙上带去,他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小小的空间里,不留一丝空隙。
迫不及待的吻,她现在安静的模样是那样的诱人,阖动着饱|满的双|唇因为太久不见对他有着太大的诱|惑,让他忍不住含|住细细舔|噬,灵活地勾出她湿|软的小|舌,他欲情纵故地时深时浅,全身如同被点燃了火焰他怎么都难以放下她舌|尖上的美味。
简奕被吻得喘不过气,那熟悉而又久违的味道让她迷恋不已,一度忘却了自己该做什么。
直到他的手不安分地开始探|入她的衣襟,简奕才猛然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她差点就因为他迷离了自己。
她伸手去推他却根本是徒劳的,夏景言好不容易再次抱上她馨|软的娇|躯不会轻易放开。
他要让她好好感受他,她是他的,是他的,一直都是。
将她打横抱起带进房间。
简奕还在挣扎,却被夏景言下一秒压|制在身下一同倒在她的大床|上。
灼|热的吻再次密不透风地压下。
她应该要反|抗的,可是很快浑身便酥|软无力,只能易起眼,一抖一抖的任由那湿|热的感觉烫灼着她的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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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奕没想到他会突然挡住她,脚下的步子没来得及收住因为惯性一下子撞进他怀里,他在说话的同时稳稳地将她接住带入怀中。
“夏景言,我就知道我不能相信你!从楼下到现在你就装可怜!我居然相信了!根本就是着了你的套!”
简奕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她才觉得自己还是太单纯!他使了点苦肉计她就这么容易地上当了!她为自己的无知懊恼无比。
夏景言才不会这么容易放她走,两人终于再见面,他怎么会放过这样难得独处的机会。
“不这样……怎么能看出你心里还有我……简奕,我们都别闹了好不好?你之前觉得我不好的,或者……或者……你觉得我不如单均的你告诉我,我也可以改的…”夏景言低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简奕听着他所说的话只觉得如同梦境般不真实。
从刚刚在楼下开始她就觉得他和酒店里判若两人,他到底要做什么?到底想做什么?
“我和井卉的婚姻不会有爱情,即便没有你也没有爱情,以前我觉得既然是联姻,都是各取所需,只要能给各自带来利益,和谁结婚都一样,所以我接受父亲的安排接受这种婚姻。”
“……”
“我刚刚已经在酒店和井卉说得很清楚,我不会娶她,和我在一起只能耽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