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之人,但也从未见过有人以这种凶残的方式杀人。
突然一人红着眼睛冲到了尸体前,声音嘶哑喊道:“阿德!阿德!你们——”
他话音未落,一点银色已经指到了喉前,他咽了咽口水,竟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木莲的枪尖指着他,冷声道:“飞虎营这是想集体抗旨?那我今天也不介意今天将飞虎营杀个片甲不留!”
木莲的眼神在前排人脸上一一扫过,又道:“如果诸位在这院子安心呆上半夜,等到换班之时,我等也不会为难诸位,到时自有人带各位离去。如若想抗旨不遵,到时候莫怪我血染飞虎营!”
木莲字字狠厉,声音飘荡在庭中,竟是无人敢驳。
这时起了风,吹淡了地上的血腥味,却更有一种黑云压城的气氛弥散开来。
禁军中不少人心里都明白,这汴京城,只怕是又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