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么!就是给皇帝插菊花也生不出孩子来好吗!
“我……”钟执张了张嘴,女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钟执到了嘴边的话就变成了,“娘我知道了,您先去忙吧。”
钟执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但刚才那个状况他真的说不出来自己是男的这样的话。
女人的那个表情已经很明显了——我已经告诉了你这么多你看着办吧,敢说出一个你不是陈水月的字你就可以去死了。
钟执那时候也转过弯儿来,很明显他这是被坑了,护国将军也应该知道景元帝是个什么东西,不忍心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被糟蹋,于是选了个替身。
这个替身毫无疑问的就是钟执。
钟执心里留下了两条宽面条泪,妈蛋你们选谁不好偏偏选到我,我是个男的男的男的!
但这话钟执是不敢说出来的。他现在要是采取不配合态度,又是知晓了护国将军家偷凤转龙之事的人,肯定不会有好下场。到时候恐怕他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女人立马会让人将他绑起来,问:“你是想横着死还是竖着死?”
哥的小命很珍贵,哥表示忍一忍海阔天空。
去你妈的海阔天空!
入了宫被人发现了自己是男的这件事就不是横着死还是竖着死了好吗!到时候就是你是想车裂呢,还是想凌迟呢?
“娘给你选了两个聪明通透的丫头,你就带进宫里去吧。宫里还是需要有点自己的人比较好,有个什么事也有人商量着。”女人又恢复了一副面容和善的样子,“左边的是雁回,右边的是木莲。”
“小姐好。”雁回和木莲齐齐施了一礼。
钟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点了点头。
“那娘就先走了。”女人最后深深的看了钟执一眼,才起身离开。
“慢走不送。”摔死不痛。
对于女人最后的那一眼,钟执表示信息量好大。
那绝对是威胁!
最后房间里就剩下了三个人,钟执和雁回木莲。钟执心里清楚,这两人与其说是指给他的丫鬟,还不如说是来监视他的。
见陈夫人走远,钟执摆出架子,咳嗽了两声:“你们先出去吧,到时辰了叫我就是。”
“是,小姐。”雁回和木莲齐齐施了一礼,出了房间,雁回还很贴心的将门带上。
门关上以后,钟执迫不及待的身手摸了摸自己的蛋蛋,确定了那东西还在,而且没有缺胳膊断腿,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的布置。
房间是规矩的大家小姐闺房的布置,雕花木床,镂空花窗,还有做工精细的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箱子盒子。钟执正对着的是一面铜镜,铜镜周围有图案复杂的花鸟雕刻,看上去像是一件艺术品。
钟执对着不甚清晰的铜镜看了看,看到镜中人不禁抖了抖。
铜镜中的人脸上涂着厚厚的白霜,脸皮惨白而唇色朱红,就跟女鬼一样。钟执想起刚才进屋的那个女人脸上也涂着厚厚的一层白粉,心想,这莫不是这个时代的潮流?
不过也因为这层白粉,钟执觉得这让人是人是鬼都分不出来,更别说什么男的女的了。
钟执为这层白粉感概了一通之后,就将注意力放到了正事儿上。
他现在确定自己是穿了,还穿进了他刚刚看的渣攻贱受文里,好死不死还穿成了皇后。
运气好的是这个皇后还没进宫,那就有无限可能。
钟执观察了这个房间一圈,最后将注意力放到了房间里唯一一扇窗户上。
——进宫一定会死得很惨,绝对要逃跑!
钟执提起复杂厚重的裙摆,轻手轻脚的来到了窗户旁边,好在他现在穿的布鞋鞋底很软,走过来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钟执轻轻推开了窗,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窗口正对着一丛竹子。
钟执心情大好,撩起裙摆就想跳出去。
“小姐好!”窗户下一个人嗖的从窗下冒了出来,这人做家丁打扮,对着钟执笑容灿烂。
钟执一惊,啪的声立马关上了窗户,关上之后又想起这人在自己窗户底下有偷窥嫌疑,又推开窗户想骂他一顿。谁知钟执心情急躁,推窗推得太狠,窗外那人还没走,一下就把窗框砸到了他鼻梁上。
顿时,两行热血从那人的鼻子里流了出来。
钟执内心里深觉抱歉,但他还是板着脸问:“你怎么在这儿?”
“夫人让俺在这儿站着等候小姐的吩咐。”家丁笑容憨厚,“俺已经在这儿呆了一天了,小姐终于肯叫俺了,俺真的很高兴。”
“大兄弟。”钟执立刻变了个脸,很是亲切的商量,“你可不可以让我从这儿出去,我……”钟执摸了摸自己身上,最终从头上拔下来一枚金簪,塞进家丁手里,“这东西我就送给你。”
家丁一脸正色的将金簪推了回去,摇头:“俺不要,俺不收小姐的东西。”
“那你可不可以让我从这里过去?”钟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