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去,被他得意洋洋地连舔带嚼吃了个干净!
路天顿时崩溃,胃里开始痒痒。
那一刻,很洁癖又具有精英意识的路小少爷,简直想跟黑猿伙伴绝交。
但是随即又暗暗安慰自己,他会慢慢用烤鱼烤蛇烤大鳄等等各种诱惑,来教会海雅食用烹调过的食物,纠正这家伙对于红蚂蚁的不正确迷恋!
路天看到手掌大肥叶,立即想起了神秘邻居奉送的水果早餐。
“我住在芭蕉小树屋的那些日子,每天早上给我送水果的,是你么,是你么,海雅?”
路天抓住海雅的手臂摇晃。黑猿的表情十分茫然,但是随即面露欣然,将白猿伙伴扑倒。
路天早已发现海雅可以直立行走,并且走得很好,他比他的野人妈妈具有的一项优势就是,手里没有拎着几十斤重的哑铃,因此腰不弯、背不驼。
挺直的腰杆之下匀展着两块健美结实的肌肉,优雅的弧度,圆润挺翘,泛着健康的油光。
路天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喜欢看男人的屁股。可是海雅的屁股的确长得好看,他忍不住瞄了很多眼,不看白不看呗!谁让你妈妈不戴胸/罩,你小子也不穿内裤!
海雅虽然可以行走,却似乎更喜欢四肢着地,跳跃着行进,在密林的中间层上飞檐走壁,像是某种炫耀。无比协调的四肢能动性,让林间所有动物嫉妒。
这家伙更喜欢的就是扑倒的游戏。
猿猴的灵巧,配以相扑的力道!
一旦认定了玩耍的伙伴,每天必须进行无数次的,就是将路天扑倒在地,抱住打滚,用自己的一头黑发将路天的脑袋缠成一只大粽子,亲昵地磨蹭,舔/舐。
路天不需要洗脸,每天都有海雅的口水做爽肤水,效果似乎也不比他以前用的“碧欧泉”男士爽肤水差太多,触感相当地滋润。
他其实很不习惯跟一只公的灵长类抱来抱去。
对方如果是一只狗也就罢了,智商越高、科属种越接近的越不行,硌硬,小男人也有忌讳。
可是扛不住海雅的热情如火,而且不容拒绝。
路天在之前栖息过的龙脑香树林中,找到了当日丢弃的猎刀和手枪。这玩意儿在丛林里果然不值钱,没有被其他动物捡拾,完好无损。
海雅蹿上来,一把擒住他的手腕,甩掉了他手上的猎刀。
“你干嘛?那是我的刀,我可还要呢!”
路天要去拾刀,却被海雅死死抓住,急迫惊恐地吱哇叫起来。
“……我知道我的刀曾经刺伤了你,可是,可是,我留着它还能防凯门鳄和美洲豹的!”
海雅死攥着他的手臂不肯撒手,将他拎进树林子,寻觅到一种碧绿的树叶,放到口中嚼烂了,再吐到路天的猎刀上,小心翼翼地用树叶浆把刀刃清洗了一遍。
这绿叶浆子,看起来就是那天野人妈妈敷在海雅臂膀伤口上,给他疗伤的东西。
路天恍然大悟:“我的猎刀上有毒,是么?你的肩膀现在还是青肿的,你中毒了,是么?”
海雅的表情很焦急,喉咙里发出吱吱吱吱的警告声,两只手不停地比划,刀,树,人……
路天并不太笨的脑袋瓜子算是看明白了。
一定是海雅救了自己的命。
那个什么“牛奶树”,分泌的竟然是吃死人不偿命的毒牛奶。看起来不是只有人类才会制造毒牛奶,才会添加什么三聚五聚塑化剂,原始丛林里出阴招暗算人命的家伙也有不少。
可是自己像个冒冒失失的蠢蛋,竟然刺伤了海雅,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
路天从来没有这样内疚。海雅肩膀上红肿撕裂的伤口,看起来血淋淋地刺眼。
“海雅,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的!”
路天少爷很诚恳地道歉。他从来没有这么正经地讲话。小时候打伤了同桌的小伙伴,被老师罚站三个小时,宁折不弯,拒不低头,直到他爸爸把他领走,牛气哄哄地甩下一叠五颜六色的各国货币。
海雅继续茫然,耸了耸肩。这家伙茫然的时候很可爱,两粒黑曜瞳仁,在浓密的睫毛下若隐若现,闪动着某种久已失落于世的天真烂漫。
茫然?
我让你茫然!
路天猛得一把扑上,用力推倒了海雅。黑猿的后背砸在地上,“嗷”得一声,喉咙里流淌出愉悦和欢欣,抱住他在林间快乐地翻滚,上窜下跳,翻着筋斗。
海雅伸出舌头狠狠地舔小白猿,仿佛路天的脸蛋是一枚甜蜜蜜的椰果。
奶奶的,你以为就你会舔人么?!
路天毫不示弱,也伸出了舌头,汗颜地发现自己舌头不够长。不够长也不管了,小路少爷在这种情况下绝对不能吃亏,被舔了一定要舔回去!
白猿和黑猿嬉闹在一处,两条舌头上下翻卷,在对方脸蛋和脖颈上舔吻。
路天故意把海雅的头发弄乱,一头长发散落肩膀和胸膛。
海雅的胸膛中荡出“咯咯咯咯”的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