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的扔给掌柜的一个银锭,旋身坐回座位上。
二楼的人本就不多,此时更是只剩觉月和田伯光这一桌,因为位置隐蔽,田伯光并未注意到觉月和东方,还在继续他欺男霸女的大业。
“哟!诺大的客栈怎的人这么少?数日不见田兄令人望风而逃的风采更胜往昔啊!”
令狐冲迈着步子踏上二楼,姿态轻佻又不失风度,大大咧咧的坐在田伯光对面,拿起桌上酒杯仰头喝干,道了一声“好酒!”
觉月第一次细细打量起令狐冲,果真是风流人物。
二十三四的年纪,虽稳持不足,眉宇间却也尽是洒脱,虽不如东方内敛的狂傲,却也算是风采。
长相俊美,不过看多了东方的容貌,觉月却只觉一般。
“他是华山首徒令狐冲。”东方见觉月一直盯着令狐冲看,出声提醒。
觉月突然兴起,看到两人就要动手,说道:“东方,我过去和他们聊聊,等我。”
得了东方应允,觉月三两步走到田伯光身边,一把握住他正欲抽刀的手。
“田兄,两年未见,别来无恙!”
田伯光早在看清觉月面容之时,呆住了。
他可记得当初采花采到东方不败屋里,被觉月好一通恶整,从县衙大牢逃出后,藏匿了一年之久,没敢在江湖上犯事,这才刚出来风流快活不久,怎的偏又遇上了?
田伯光反应过来,眼神四处乱漂,在看到角落那袭红衣后,心里拔凉拔凉的,东方不败竟也在此,看来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田兄不必紧张,咱两交情匪浅,我可是来助你的。”
“谢谢……”
田伯光艰涩的看着觉月似笑非笑的神情,心里还是直打鼓。
而原本以为觉月是和他一样抱打不平的正义之士的令狐冲,在听到觉月说要助田伯光时,也是一愣,随后对觉月也生了敌意,防备的看着两人。
“令狐少侠,我听说你是‘见了尼姑,逢赌必输’那今日又何必跑来招惹这个小尼姑呢?”
令狐冲听见觉月的话,心下一惊,这个“见了尼姑,逢赌必输”是他刚才才想到的借口,还未出口此人怎会知道?
见令狐冲不言语,觉月转头看向田伯光,笑道:“田兄,你和这小尼姑犯冲,小心以后为她做了和尚。”
觉月说的可是大实话。看原著时,他就挺替田伯光不值的,田伯光是个很好的坏人,也是痴情人,他痴到连自己都不知。
“我这不是,斗个乐嘛!大……你就别刺激我了。”
觉月兜帽掩面,自然是不想被别人看出他的身份,田伯光一时不知该叫他什么为好。
“这位兄台,看你一身正气,又何必和这采花淫贼狼狈为奸,在下华山令狐冲,奉劝兄台早日回归正道为好。”令狐冲倒有几分浩然正气,说的头头是道。
觉月只觉可笑,回道:“令狐少侠,若一年后你还能劝我回归你所谓的‘正道’,在下将会敬佩之至。”
觉月话语里对正道的讽刺,明明白白,令狐冲虽然恼他,却只能强压下不服气,因为直觉对面的人实力强劲。
不过令狐冲一向相信他的运气,有些事还是交给老天的好,“这位兄台,不知你姓甚名谁?”
觉月沉默片刻后,回道:“在下明朗,江湖上的无名小卒而已。”
令狐冲想到江湖上似乎没有明朗这一号人,不过他也不甚在意,继续说道:“那我便与明兄赌上一赌,一年后我必会坚持心中的正道,若是有半分犹豫,便任凭你处置,反之,你便要收起邪佞之心,做一个正义之人。”
“好,一年后我们自会再见。”觉月不禁笑起来,令狐冲这送上门的赌约,甚合他意。
觉月和令狐冲,碰杯为约,一干而尽,之后覆到田伯光耳边,耳语一句,笑着走开了,随后会发生什么,他可不在意,
走回到东方面前坐下,觉月只叫了一声“东方!”,牵起东方的手不再言语。不过那一声里的愉悦东方还是听的清楚,知道觉月准是又算计到了一个人。
东方抱着舒奇和觉月出了回雁楼,早在看到令狐冲的时候,觉月就点了舒奇的睡穴,现在还不能让他们见面,虽然舒奇时常会念叨“他的冲冲”。
神教的暗线早早的为东方安排好了住处,是一个独立的小院落,幽静清雅,觉月很满意。
晚饭后,三人坐在园中石桌旁聊天。
“你最后给那淫贼说了什么?”东方从来都叫田伯光淫贼。
觉月想起之前的事,不再拿乔,痛快的说:“我告诉田伯光,令狐冲和他作‘坐着打天下第二’的赌约时,记得把凳子夹紧一些,就算赢了也别急着站起来。”
东方莞尔,觉月知道所有事情的发展,这样事先提醒,不管田伯光赢或输,都算是作弊。
觉月显然看出了东方的意思,佯装无辜道:“田伯光挺笨的,说不定就算有我的提醒,他还是输了呢!”
“就你聪明。”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