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嗓子都快哑的冒烟,她这才明白,他用了药。
韩正站起来,缓缓走近她:“你自己开口解释,还是我来逼你?”他冷冷地瞪着她:“苏警官。”
萃芳怔住。
“你的手机被我动过手脚,你说过什么,我听得一字不落。”韩正慢慢地推测:“为什么王彦辰愿意屈居幕后,配合警方?因为你。为什么连潮甘愿为你所用,与黑道合作,也是因为你。你可真是不简单哪,苏警官。你们现在掌握的证据也不少了吧,为什么迟迟不肯抓捕我呢,我想,你们是知道这岛上埋设了一套自动引爆系统,万一你们鲁莽行事,这岛上的所有毒品,以及几百名员工,都会被炸得粉身碎骨,连个渣都不剩吧?”
萃芳绝望地闭上双眼。
只是一通电话,所有的努力在最后关头,付之一炬。
只是因为她心软,本能的,挂心他的安危,好看的小说:。
韩正坐到她的身边,轻抚她的脸颊,叹气:“真是可惜,我以为可以和你成为一家人的。只怪你自己感情用事,一听到情郎有危险,就乱了章法。我就不会这样,当年我在暗处,眼睁睁看着常四杀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都能忍住……”
萃芳突然“啊”的惨叫起来,因为她看见韩正正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支针管,他不说,她也知道那针管里头到底是什么!
韩正挽起她的袖子,慢条斯理的问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和连潮联手欺骗了我,这孩子根本就不是连家的种。它是王彦辰的儿子,常四的孙子,对吗?”
她拼命的摇头,吓得毛骨悚然,泪水溃堤。然而却阻止不了,他按着她纤细的胳膊,将满满一针管的毒品缓缓注入她的体内。
“给你来点纯的,一次就能上瘾,也许,剂量有点儿大?”韩正注射完后,将针管轻轻抛入远处的垃圾桶,精准无比,“它是新品,用过的没几个人有毅力戒掉。哦对了,我们这里也有孕妇员工一直在吸,只是那些胎儿奇形怪状的……啧啧啧,成活的几率也不是很高呢。”
“你这个畜生!”她泪流满面,咬牙切齿,用沙哑的嗓音一遍遍诅咒他:“你不得好死!”
“对不起,我只是不喜欢被欺骗。”韩正起身,离开了这里。
两天过去了,期间萃芳反应剧烈,吐了近十次,滴水未进,快要一命呜呼。脑袋像重锤时刻敲击一般钝痛,昏昏沉沉的,心口堵得难受,不时泛着恶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进来,床褥陷下去一角,手臂一丝刺痛,她睫毛轻颤着,缓缓睁开眼,韩正已经结束了动作。
他似乎是在微笑,但很快的,一股奇异的享受充斥她的全身。闭上眼,快|感像电流一样急速遍及全身,眼前五彩的火光四射,她快活的想要尖叫,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与之相比,男女之事都变得索然无味,快|感持续几个钟头,身体在极度兴奋的状态后逐渐平息,她筋疲力尽的睁眼,空荡荡的房间,却不敌她抽空的身心,绝望和无助铺天满地席卷而来。
清醒的时候,她就奋力挣扎,手铐磨得手腕脚腕鲜血淋漓,却没有人理睬她。
她知道门外有人,便破口大骂,但根本没有任何回应。
距离那通电话已经过去三天,不知道王彦辰怎么样了?如今事情已经败露,那连潮的安危呢?
她像一具死气沉沉的僵尸那样躺在床上,看着圆滚滚的小腹,眼泪又不由自主的留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我实在不配做你的妈妈。即使希望渺茫,但是,恳求上天让你健健康康的降临到这个世上。
“喂,有人吗?我要上厕所!”萃芳大喊,只有这个机会才能让她暂时离开这里,但是身边有三个彪形大汉把守,她这个吸毒的孕妇想要以一敌三,机会实在是渺茫。
萃芳洗完手走出洗手间,却发现原先守在门外的三个保镖全不见了身影。她心头一喜,快步走出长廊,一探头,就被一个黑影搂到一边,嘴巴被人捂住,她惊慌的瞪大眼睛——
苏芩!
她“嘘”了一声,拉着萃芳直奔二楼的露台,仿佛早有预备一般,二楼空无一人。
她正准备抱着萃芳跳下去,一低头,却看清萃芳隆起的小腹,顿时爆了粗口:“操!王彦辰怎么没告诉我你怀孕了!”
萃芳看见她已经很震惊,哪还有心思分辨她说什么,这一刻真是又惊又喜支支吾吾,苏芩也没耐心听了,从腰间解开登山绳,迅速在露台栏杆上拴好,小心翼翼地背起她,哧溜一下就滑到了楼下的树丛里,其他书友正在看:。
小岛上风雨大作,雷声阵阵,高大的热带植物被吹得东倒西歪,唰唰作响。苏芩拉着她的手跑出了很远,竟没有人跟上来。萃芳这才敢开口:“你怎么来了?”
“我来救你啊,笨蛋。”苏芩被大雨冲的睁不开眼,“王彦辰就在山坡那边等你,你上了直升机就跟他走。”
“什么,那你呢?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萃芳艰难的迈着步子,被她抱着穿过一片荆棘密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