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道道划痕,用手背捂着嘴猛烈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止住后,袖口上那大片鲜红的咳血刺痛了他的双眼。徐雨自己最知道,如今他的身子有多么破败不堪,深夜无法入眠,心脏常常剧痛,还有频繁的咳血——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了。他陷入强烈的自我厌恶之中。
镜头缓缓拉远——徐雨坐在地板上,赤脚,双臂抱膝,这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姿势。徐雨慢慢想起了适才小头目说过的话:你姐姐现在是老七的女人了,巴不得一脚踹开你这个拖油瓶。你活着,就是拖累别人……你活着,就是拖累别人……这句话不断在徐雨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回响,仿佛萦绕不绝地诅咒一般。是啊,如果没有自己,姐姐应该还在继续念书吧,没有自己,她就不会欠下大笔债务委身个毒贩子,没有自己,她已经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吧……
镜头拉近——徐雨拿起扔在地上的刀子,一滴晶莹的眼泪落在刀刃上,他翻过手腕,一刀干脆地割了上去,鲜血不断涌出,他闭上眼睛安静地等死。
镜头一转——身体好冷,比刚才幻觉中浸泡在河水里还要冷……徐霓在这一刻推门而入,她冲上去抱住弟弟单薄到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身体,想要止住他疯狂流出的鲜血,可是,没有用,太晚了……徐霓泣不成声。
“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这是徐雨最后一直反复喃喃地的遗言。
庄予喊停之后还有些恍惚,他猛然想起爷爷带自己看过的那株月下昙花,绽放的一刻,花枝低垂,洁白的花朵盛满月光,美的如梦似幻。只两个多小时,花便颓败了,整朵花恰似一声沉重的叹息。那时的他年纪尚小,对那种美不甚理解,只觉死在最美丽的时刻多么令人怜惜。
此刻看到陆景白演的徐雨,愕然发现,与死亡接近的美丽,原来如此相似。
剧组随行的医生正在用云南白药给陆景白止血,她刚才用力过猛,划破手腕上的道具血皮划到了自己的手腕,真正见血了,幸好伤口很浅,简单包扎即可,并无大碍。
到此,陆景白于本部电影中的戏份全部结束,接到一束小小的祝贺鲜花和一封杀青红包后,她收拾行李准备回学校,新学期就在眼前,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碌。
作者有话要说:千万别往下拉——
因为下面是
久违的作者小剧场——
小剧场1:
今天文0问了编辑一个傻问题
文o:编辑大人就是大家都有的文下那排打卡用的
编辑:哦淡定脸,那个是只有V文作者才有的!
文o:
小剧场2:来个流行的段子
读者:换cp!
文o:臣妾做不到啊!
读者:双更!
文o:臣妾做不到啊!
读者:上肉!
文o:臣妾做不到啊!
读者:哼!
文o:小主们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