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咱们试一回香肠的?你觉得甜的好咸的好?”裴莉的话收不住了,滔滔不绝要说下去。
乔茵茵立即截住她,“大姐,听说铭毓病了?”
“啊?对啊。”裴莉象是大梦初醒一样,口吻上瞬间变成极其严重的担忧,“你说他怎么回事?往常一年也不生一回病,今年闹两场了。其实,铭毓打小就不爱生病,我猜呀是心理压力大,情绪紧张造成的。你说是不是?”
乔茵茵恍然感觉,若是这么举着话筒聊下去,裴莉的话题永不枯竭。她不能由着话题发散,“大姐,你有没有看他去?他快好了吗?”
“天热大夫让我少出汗。我想去也动弹不了。茵茵啊,麻烦你替我跑一趟行吗?”
“行倒是行,可我担心就我一人,万一有什么状况我应付不了。”
“不怕,我派丹丹陪着你。”裴莉爽快地说:“有什么跑腿的事你叫她干,省得那丫头天天在家吃饱了睡的,除了长肉什么正经的都没有。”
至此,乔茵茵已经大致估摸出怎么回事了。去就去吧,她暗叹一声,“那我现在过去接丹丹。再见,大姐。”
作者有话要说:就说嘛,裴是不会安生的。他总得动一动,让人记得他。
明天老时间,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