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万俟道洛将这个问題交给了大帅郝德军。现在倒好了。问題又回來了。弄成了主动权又在自己的身上。无论自己怎么选择。哪都只能是让别人说自己的事情了。
万俟道洛也是一个聪明人。心里一翻个明白了说來说去。大帅都是不愿意杀掉严荆。也罢。做个顺水人情吧。事情就这样消失了。
第二天。一切如旧。大帅郝德军升座帅帐内。两班武将站立左右。先锋将军万俟道洛站在最前面。只听大帅郝德军开始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魏军无暇顾及西北。所以要趁此马上进军。
第一支将令就给了先锋将军万俟道洛。要求他遇水搭桥。逢山开路。向前秦州进军。万俟道洛一听就接过将令。他早听说了。前秦州乃是尔朱荣的远方外甥石天虎在守城。万俟道洛知道石天虎沒有多大的能耐。要是说起他的祖先來很值得一说他的祖先石勒乃是后赵的皇帝。叱咤风云不可一世。而他的后裔那可以说纯粹的怂包一个。拿下前秦州不在话下。
第二支令给了刚刚受了四十军棍的严荆。命他在后方负责粮草供应。其他事情也做详细安排。众将士以令而行。可以说是按令各行其事。大帅郝德军则是带领大队人马在后面而行。
他们的军事行动被探马得知了消息。很快就报给了独孤如愿。德勒磨这些天像是一只老鼠一样躲在洞子里只能睡大觉。也真巧被他碰见了报事的军兵。见到了黑将军德勒磨。那军兵马上从马上跳了下來。德勒磨问道:“小老弟。看你快马如飞。莫非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來吗。”
那人也知道德勒磨的脾气。不敢隐瞒只好对他道出了详情。德勒磨听说后心花怒放。他奶奶的可算是等到头了。读书人就是费劲。还要等待时机。姥姥的时机不是等來的。
两个人大步流星的來到独孤如愿的大帐。正巧妙笔军师冯广腾也在。那报事的军兵将事情报告给了二位。德勒磨心里挺美的问道:“我说二位。现在是不是时机呀。你们总说等待时机。现在时机來了。”
冯广腾并沒有在意德勒磨的话。他在全神贯注一只苍蝇。那只苍蝇來回的爬动。等了一会苍蝇爬动的时候。冯广腾突然啪的一声打在了桌子上。那只苍蝇顷刻之间就丧命扇子底下。然后说了一句:“知道了。”
“沒下下文吗。”德勒磨还是不相信自己的亲历。独孤如愿站了起來说道:“黑哥。不要着急。再等等吧。”“再等等。前秦州就非要丢失了。高平丢了。晋阳还不知道。朝廷也不知道。可是一旦前秦州城外出现了陇西的兵马。那个窝囊废就一定会告急的。到时候我们这里的情况朝廷就会知道的。”德勒磨现在的头脑很好使。他对于其中的利害关系弄得很清楚。
独孤如愿和冯广腾相互的看了一下。沒想到昔日的柔然前锋也居然能够说出这么一大堆推理來。这是环境的作用。跟什么人学什么事。
“黑哥莫急。实话对你说吧。我和先生都知道里面的利害关系。我们还怕前秦州不失呢。”独孤如愿期待着能够将陇西军给弄的骄横无比。
“好吧。你们二位就坐在这里喝茶吧。老子回去睡觉去。”德勒磨气哼哼的走了。走出了老远还能听到身上的铠甲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