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道洛和程不识二人基本上认定了是大帅郝德军和他手下的军兵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生气是很正常的。本來是好酒好菜的招待这些人。沒想到这些人太不给面子了。无视万俟道洛的存在。甚至无法无天。
亲兵站在万俟道洛的身后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准备一把火将这些睡懒觉的家伙统统给烧死算了。万俟道洛喝退了自己的手下。又过了段时间。终于门开了。首先走出來的正是大帅郝德军。郝德军一看是万俟道洛。心中挺高兴。心说话:这小子到底还是在我手下混。昨天晚上能够酒宴招待。现在又能够主动的大清早就來请安。
后來郝德军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万俟道洛并沒有像他想像的那个样子过來给他请安。郝德军眉头就是一皱。怎么这小子还是像昨天一样的猖狂嘛。
此时手下的众偏将都起來了。严荆早就注意大半天了。他观察了半天万俟道洛的样子。知道大事不妙。他走到了大帅郝德军的身边。说道:“大帅。这小子在外面呆了好长的时间了。”
了解到这样的情况。郝德军不由得眉头皱的更紧了。“哦。他來了好长时间了。”郝德军猜测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一个可怕的意识到了他的头上:“难道他要造反。”
想到这里郝德军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情况就严重了。他手下带了不少的军兵。但是都被自己屯于城外一旦有变故。远水解不了近渴呀。严荆其实心里最有数。他知道万俟道洛为什么而來。所以首先心里胆虚起來。可是又一想不就一个女人嘛。也不至于呀。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不错。正是这位色胆包天的家伙吃了翠云的初夜。可他并不认为万俟道洛一定是因此而來。脑子里正乌七八糟胡思乱想着。有个偏将说道:“大帅。我看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趁他们现在人马不多。我等保着大帅冲出去吧。”
严荆毕竟驴肚子里有病也跟着搀和道:“大帅。别犹豫了。事不宜迟呀。”他催促着郝德军。其他众人纷纷的拔剑出鞘。准备一场搏杀。
房间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万俟道洛等人看的一清二楚。万俟道洛身后的亲兵也都紧握着佩刀的刀把。随时准备着。只等待着万俟道洛的一声令下。空气此刻有些凝滞的感觉。
郝德军的心里早就转过了不少的圈。他笑了笑迈了出來。“万俟将军为我守了一夜。辛苦辛苦。”他看到万俟道洛满眼布满的血丝知道他一夜未睡。现在也不知道万俟道洛究竟为什么如此。只能投石问路。
“为大帅守夜那是属下职责所在。只要大帅能够平安无事就好。”万俟道洛顺着郝德军的话接着向下说。并沒有选择马上要和他们撕破脸皮。
“那可真是太谢谢了。万俟将军你现在可以回去休息了。”郝德军说出的话就是军令。但是他发现万俟道洛被沒有走的意思。他脸色一变问道:“难道你想抗令不成。”
“末将不敢。只是有一事尚且还沒有回禀大帅。”“哦。何事。”
“大帅。末将是來打官司的。”“官司。什么官司。”万俟道洛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了郝德军。郝德军听完以后不由的心中一惊。怎么昨天晚上我喝醉了酒。沒想到会有人借着醉酒之际。干出了这么龌龊的事情。简直岂有此理。
郝德军一想。不对呀。为什么就是我的人干的呢。备不住是他手下人做的也未可知。“万俟将军。你因何肯定是我手下的人干的呢。”
“大帅。末将焉敢胡乱的猜测。只是这是翠云姑娘和那人在撕扯时从他身上扯下的衣物。大帅请过目。”亲兵双手拖上了撕下的衣领到了郝德军面前。郝德军结果一看。嗨嗨。这不正是自己手下偏将的衣领吗。当时脸一下就红了。红的像是昨夜喝醉了酒的样子。更像是偷了别人的东西被人抓住了手。
他是什么样的脾气。那可是铮铮铁骨的男子汉。现在手底下出了这样龌龊的事情。他的脸还能往哪里搁呀。怒吼道:“你们给我滚出來。”
房间里的众将大家刚刚还是杀气腾腾的。现在可是变了模样。将剑插入了剑鞘。大家走了出來。
郝德军转过身去。有杀人的眼光注视着这里的每一个偏将。沒有问话。就有人站了出來。谁呀。郝德军看到有人站了出來。心里比刚才很紧张。严荆。居然是严荆。
他不相信的朝着严荆的领口看去。可不就是少了一块吗。这回可气坏了郝德军。万俟道洛一看是严荆。心中也犯嘀咕了。坏了。要是他的话事情恐怕要难办了。
此话从何说起。严荆乃是郝德军往日的故友。又多次有恩于郝德军。相当年郝德军涉案被捕入狱。那时候严荆就是一个牢头。不止一次的照顾严荆。再后來郝德军带着军马东征西杀。严荆三次送战场上将郝德军背了回來。还替他挡过两次箭。正所谓冤家路窄。怎么如此的凑巧呢。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手下那么多的军兵都看着呢。万俟道洛也知道要想搬到严荆势必登天还难。即使是这个样子。也还得将情况告知大帅郝德军。
“大帅。如今我们强敌在侧。又有这样的不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