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武士们更不是开玩笑,不容分说独孤如愿就被绑了起來,绑完以后独孤如愿问道:“大都督你这样凭白无故的就耍威风如此的做法那可是太不对了,你还沒有告诉我罪犯哪条呢,我不服,”
“好呀,你做的好事情,那我來问你,今天你可曾吃酒了,”
“吃了,”独孤如愿毫不掩饰,
“是不是和两个人吃的,”“沒错,”“吃完酒是不是睡觉了,”尔朱荣沒好意思说出别的字眼,用睡觉來代替,“今天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难道这也犯法不成,”
独孤如愿直接给顶了回去,“独孤郎,有这些就够了,杀你就够了,推出去砍了,”尔朱荣像是过堂一样,问了该问的,也不听人家的狡辩就喊人推出去,
高欢可乐坏了,心说:终于除去了心头大患,独孤郎呀,怨不得别人,都怪你沒事找事,你说你逞什么能呀,天下的人都是能死的,天下的事情就是这样,有人喜就有人辈,于谨就在当场,但是自从來到了魏营之中就沒有得到过重用,过去的辉煌在这里被埋沒了,尔朱荣不管你有多大的能耐,必须先服服帖帖的才能委以重任,
这个节骨眼上,于谨知道自己水花毫无分量,悄悄的退了出來,派两个人分别去请德勒磨和贺拔岳,自己搞不定的事情难不成德勒磨就能办成吗,非也,于谨让人喊來德勒磨不过是为了耽误时间而矣,
德勒磨一听说独孤郎被抓了起來,气上心头,长矛不能带,他手里带了一把短匕首,两个眼睛直愣愣的就往中军大帐这边來,正赶上独孤如愿被推了出來,德勒磨抢上來,赶走了武士,德勒磨一发疯,别说是两个武士,就是再加上两个也不是他的对手,其中一个武士一脚被踹进了大帐内,疼的“啊呀”一声,背过气去,
高欢大叫:“反了,反了,”气氛顿时凝结起來,众多武士把独孤如愿两人困在中间,有一个想趁机偷袭的武士,被德勒磨的短匕首一刀扎透了胸膛,众军士看到德勒磨如此的凶猛谁还敢上前,
为了减少伤亡,独孤如愿向前一步说道:“大都督能否听我一言,”“好哇,你想说那得有个条件,就是德勒磨放下手中的武器,”尔朱荣提出了可以和谈的条件,
独孤如愿示意德勒磨放下,德勒磨说道:“难道和这些人还有什么理好讲吗,老子不放,”独孤如愿有做了半天的工作,德勒磨才将刀子丢到地上,众人看他们沒了武器一拥而上,就二人重新的捆绑了,于谨在一旁叹道:“黑哥呀,我让你來耽误时间來了,你干嘛也把自己搭进去了呢,”
尔朱荣沒有信守承诺,捆好后他下令直接送上断头台,刀斧手手中的刀已经不知道杀过多少人了,杀掉一个前锋将军不是什么稀罕事,独孤如愿和德勒磨说着人生最后的几句话,德勒磨嘿嘿的笑着:“独孤如愿,你不要自责,哥哥能够和弟弟一起上路那不就是你们汉人说的那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监斩官看了看独孤如愿也深表同情,问道:“独孤将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日后有机会见了令尊我一定代为言表,”独孤如愿两行泪流下來,一辈子不长,但是像今天这样窝窝囊囊的死去,可是沒有意思呀,人都快死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呢,“老哥哥,我谢谢你的好意,送我上路吧,不要告诉我父亲我死在自己人的手下就可以了,”
监斩官点了点头,满足了他最后的要求,一声令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