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
德勒磨问声:“你是哪家人的孩子。來此作甚。”
“哎哎哎。你是怎么说话呢。听你哪意思我还是个孩子呢。告诉你吧。我今年三十有二了。”德勒磨一听就乐了。三十二了长这么个个子。你是怎么长的。个子不高口气倒是不小呀。还点名道姓的要独孤如愿出战。就我也能够将你揍扁了再圆过來。
“三十二了。奶奶的。你回家玩去吧。不要说我欺负小孩子呀。”德勒磨嘿嘿一笑。轻蔑的说道。“看你把话说得。玩谁到这里來呢。有什么本事使出來。你就知道小爷的厉害了。你们给我记住了小爷就是平陵窦炽。”破锣嗓子。带着沙哑的味道。冲着魏军的阵营就大喊。个子不高声音可不小。
德勒磨听他报了家门。呵呵又笑了。说道:“我不管你是豆汁还是羊头汤。你给滚边去吧。”伸矛就去驱赶。那个意思也就是沒有伤他的意思。窦炽看到长矛伸來。沒有一点杀伤力。用木棍一格。将德勒磨的长矛轻易就给挑开了。
魏军阵上很多人喘了口气。独孤如愿知道德勒磨的力道有多大。一般的将领是挑不开的。不过是不是他用力少的原因呢。独孤如愿这么想的。当然德勒磨也是这么想的。心道:行。我不愿伤害你。你还真有点蹬鼻子上脸的味道了。看來不给你点眼色瞧瞧。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呢。德勒磨借势打势。长矛一出。收回來就太失颜面了。向窦炽一扫。
长矛只要是以刺为主。以扫为辅。德勒磨从心里还是沒有重视窦炽。只觉得对付他不过小菜一碟。用不着使出全力。刚才的那一下完全是因为自己沒有使出全力。
这么一想现在出手自然是多了三分的力气。可是这一扫照样。沒有扫到窦炽。再看窦炽时。依然不知道他到了哪里去了。就听窦炽说道:“我说你拿了个扫帚瞎扫啥呢。”德勒磨通过声音判断出窦炽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去了。
德勒磨心中一惊心道:此人身法敏捷。看來我不使出全力能够胜他的把握就会为零。双脚一蹬马镫。相后在马背上一躺。矛也跟着劈了下來。手上动作极为的快。一道寒光在空中划过。谁知窦炽也不急着躲闪。看看矛快劈到。來了个旱地拔葱。一下子跳了起來。举起手中的木棍就照着德勒磨的面门打來。德勒磨心中一惊道:这条命算是玩完了。不料棍在半空中一转。窦炽连忙闪到一边。
德勒磨双眼看的很真。一支箭从他的眼前飞过。接着应声齐军阵上一个小将应声而倒。独孤如愿放下宝胎弓说道:“此人身法真是被不可貌相。”德勒磨看看机会來了。驱马败回本阵。就刚才的三招。德勒磨就知道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可以与之强拼。
对方阵营顿时欢呼声连成了一片。德勒磨满面的愧疚说道:“今天撞见鬼了。”阵上窦炽哈哈大笑。扯着破锣嗓子就骂:“小爷只不过刚要还手。你就像兔子一样的跑开了。真丢人。还有他奶奶的谁放的暗箭。暗箭伤人算不得好汉。”在阵前一通大骂。那句难听就骂那句。
史宁听之不过。一拍马。到了阵前也不通姓名。流星锤在自己之前就到了。窦炽退了三退。因为沒骑马。在地上也好躲。所以史宁的流星锤虽然如一条蛟龙。但是就是发挥不了一点威力。金参利看看史宁在阵上打他不着。一急也出了本阵。独孤如愿叫喊不及。
二人在阵上大战窦炽。小窦炽看到史宁的流星锤打到。连忙躲到了金参利的马下。史宁赶紧收锤。否则非要重重的打到金参利的马肚子上。
毕竟这场大战如何。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