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中提到姚银雷要向后面看看到底是何人在在营中做客。姚银雷怎么敢如此的猖狂呢。葛荣确实在外面弄了不少的探子。在暗处注意着韩贤的一举一动。独孤如愿多美的人呀。何况又再很多人多认识。葛荣就找了一个曾经在独孤如愿的家外面站岗的一个小伙子去盯的哨。这个错不了。
回來给葛荣一汇报。葛荣气的心里都着了火。也失去了理智。派人把廷尉姚银雷给找來了。找來干啥呢。对他下了死命令:立马去韩营去把独孤如愿等人先给我擒來。
廷尉姚银雷听了。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可以。这可真是难为死了。那是谁的地方。能允许我随便去吗。可是不去能行吗。葛荣一生气。一句话自己的脑袋一准搬家呀。别的人呢。站在一边谁也不敢上前搭话。就怕这事情会找到自己的身上。
姚银雷一跺脚。算了。谁让我多嘴來着。这次如果死就死吧。还好现在还沒有彻底的撕破脸皮。我就多带点人马。到他的营中拿人。见机行事吧。有了这样的一个侥幸的心理。姚银雷就带着给他手下的差役到了韩贤的大营之中。为了不惹毛韩贤他事先在辕门外作了通报。让韩贤有个准备。自己再进來就会使生事的机会降到极点。
可是到了中军大帐一看。两个座位上摆满了酒席。却沒有见到人。姚银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有心不管吧。后面的几个差役跟了进來。他们是葛荣的眼睛呀。如果不理不问。回去还是得掉脑袋。所以就装模做样的要到里面去看看。
韩贤一看姚银雷向里面走。也沒法去拦着呀。心中暗叫一声:“苦也。”那意思是说。我怎么这么的倒霉。现在还不能和葛荣翻脸呀。独孤郎说的事情还沒有实施。皇帝的赦旨我还沒见到呢。罢了。看看事情将会如何发展再说吧。
姚银雷一看独孤如愿和史宁两个人。两个大男人躲在屏风后面。史宁怒目看着自己。心里也知道如果一语道破了天机。他营中有好几万人马呢。我要是说出來了。人能让我拿吗。不可能呀。我來人家的座上宾。我活得不耐烦吗。
计较好了。他冲着韩贤使了个眼色。哈哈大笑一阵。手指头指着韩贤说道:“韩将军你这个老色鬼。弄了这么两个好的货色。听说我來了。你就把他们藏了起來。你可珍贵坏的呀。”
一句话把韩贤给说愣了。但是姚银雷的眼睛一眨巴一眨巴的。韩贤也是个聪明人呀。刚才只是被事情的突然到來给弄得措不及手。一看姚银雷的样子。明白了。这小子可真够滑的。他不敢说出來。我也就不撕破脸皮了。色咪咪的说道:“姚大人相中哪一个了。”
“不敢不敢。老兄的所爱。我哪里敢插手呀。你还是自己留着慢慢的享用吧。”说完嘿嘿的笑了起來。韩科伟手中紧握的钢刀。也松开了。换成了一杯酒。说道:“大人。远道而來。小将敬大人一杯。”韩贤也让几个跟來的差役坐到了下首。然后重新上了酒菜。大家吃完以后。在营中转了一圈。沒有发现所谓的独孤如愿。也就退了出去。临走韩贤还不忘对廷尉姚大人说到粮草的问題。
屏风后面的独孤郎和史宁。也是虚惊一场。他们从屏风后面出來。不过这件事情也让他们看到了韩贤投诚的诚意。韩贤送走了廷尉姚银雷。转身回到中军大营。派人提出了德勒磨。德勒磨被押到中军帐内。看到独孤如愿在案前大口的喝酒。还刻意的揉了揉眼睛。确认以后。他也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子事。
韩贤不敢再多逗留他们三人。所以也沒有给他们多交流的机会。就将独孤如愿等人派人秘密的送出了大营。一路上德勒磨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山洞中的冯广腾和金参利也焦急的等待着。他们无从知晓独孤如愿和史宁的经历。所以极为的着急。金参利几次都想率一部分人马杀出去。一探究竟。冯广腾苦苦的劝住。好在金参利所想都是为了兄弟的安慰着想。也能听进去别人的劝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眼看就要黑下來。冯广腾也开始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就在这个时候。小校跑进來激动的说道:“他们回來了。他们回來了。”
众兄弟劫后重逢。羞得德勒磨脸上的滋味最不好看。他带着更多的歉意。承认自己做事情过于鲁莽。让大家担心了。冯广腾借此事教导德勒磨说道:“黑哥。我们不是在游山玩水。是在进行你死我活的战斗。你这样动不动就不服从组织。按军法是要杀头的。但是念在你往日战功上。暂且饶过你的性命。还有呀。我们的先锋将军如果为了你身陷敌营。那个时候你后悔也是沒有用的。”
话说的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独孤如愿也说了他几句。希望他以后服从安排。耐得住性子。德勒磨一一答应了。独孤如愿才命令火头军安排饭菜。大家坐下來一同吃饭。
吃过了饭。大家才开始问德勒磨怎么被困敌营这件事情。德勒磨羞羞答答的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了众人。众人也将独孤如愿如何设计救他也详细的说明白了。就在大家讨论讲述这些事情的同时。独孤如愿拿起笔來写了两封信。一封投往洛阳。一封投往尔朱荣处。
两封信几乎同时到达。尔朱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