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德勒磨的私自行动。完全是对自己个性的一种张扬。两个齐兵发现了他。并将目标锁定了他。二人不敢上前硬拼。所以就想到了怎样能够智取。
两个人在一旁商量了一番。就如何逮住德勒磨。达成了一致意见以后。其中一个。到了德勒磨的前面等待着他。德勒磨正走之间就见前面一个大黑影挡住了去路。再细看看原來马上有一骑兵。拿着把长刀。就挡住了去路。德勒磨喊声:“什么人竟敢挡住老子的去路。是不是活的有些无聊了。”
那人也不答话。撒马就跑。一股脑的也不回头。德勒磨明白了。这是齐军呀。嗨嗨。这个世界上老天爷很会照顾人。一旦运气到了谁身上。那是想挡也挡不住呀。就说眼前的这事情吧。那是一般人能够遇到的吗。不可能。
既然老天送了一份厚礼。那也别辜负了。德勒磨一挺长矛。驱马追來。还沒追多远呢。嗨连人带马一同跌倒下來。德勒磨还沒有站稳呢。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的落了下來。前面的巡逻兵听到后面的事情办成了。把马头一调。回來帮忙來了。
德勒磨做梦也沒想到。自己正要拿下巡逻兵。却被他们给算计了。不过就是把自己的牛眼瞪破了。也是无济于事的。人家两匹马拖着你。一路就给拉到了军营之中。
这一次不是命运抛弃了他。而是自己抛弃了自己。要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山洞之中。难道还会出现这些差错吗。德勒磨被逮住的消息到了韩贤的耳朵里。韩贤哈哈一笑。总算逮着一个。喊声:把他给我拖上來。众人把德勒磨带了上來。
两边的众将士怒目圆瞪。把德勒磨当成仇人一般的两个眼睛发直的看着他。韩贤想看一个稀奇动物一样。看着德勒磨。上下看了一会。他认出來了。这是和他第一次交手的那个黑将军。心道:这人长得也太黑了吧。又黑又丑。这人怎么长的呢。
德勒磨高抬着头。怒视着韩贤。韩贤开口问道:“我说老黑。你小子今晚不慎落入我手里來了。你还有啥说的吗。”这个时候韩贤对于德勒磨的性命半个不知。
德勒磨用柔然语骂了一阵。意思是说:你们这些狗东西。设计陷害老子。他痛痛快快的骂完了。大家伙伸着两个耳朵听了半天也明弄明白。德勒磨说了些什么。韩贤心说:原來还是个鞑子。你现在装憨呢。以为说些外国话。我就拿你沒辙了吗。打仗的时候。你可是骂骂咧咧英雄的很。
“嗨。你小子别给我充傻装愣的。我问你。你们的人现在在哪里。说出來免你们一死。”其他的小将军也跟着喝道:“举哀说。再不说就杀了你。”在一旁这算是敲边鼓。助声势的。
德勒磨知道自己现在是命悬一线。心里跟明镜似的。看來今天我是栽了。并且栽的很严重。要是死在战场上。我可是英雄呀。要是死在了这里。那可有点丢人现眼了。不过就是死也不能说出他们的说在呀。想到这里德勒磨把心一横说道:“韩贤。我告诉你们。要杀便杀。要刮便刮。少给老子來这一套。你的杀手锏已经被独孤郎打掉。我是特地來给你传话的。难道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來使的吗。”
德勒磨粗中有细、之中代购。这么一说。自己的身份变了。所谓两国交兵不斩來使。你现在五花大绑的把我浑身上下绑个严严实实。什么意思。韩贤听到他來传话的。忙问道:“你是信使。”从心里韩贤就不相信这件事情。
一般当信使的人物那可都是文人。那有找个武夫。再者说了。时候也不对呀。这是什么时候你來传话呢。韩贤心道:明白了。是不是独孤如愿要准备投降了。所以派人來通知一声呀。要是这个样子的话。还有点意思。你们这帮人还算是识时务。
韩贤心中这么一想。忙问道:“嗨。黑将军。是不是独孤如愿看到自己的人马少。我们齐军浩浩荡荡有百万之众。他也知道自己沒那么大的能耐。所以让你來商议一下是不是投诚來了。”
德勒磨听后也不经大脑就反问道:“我说韩贤。你要脸不要脸。独孤郎是什么人。你不会孤弱寡闻到这个程度吧。独孤如愿对付贼兵。什么样的猛将沒遇到过。就说我吧。也不怕你笑话。我当年是其中的一个对手。后來我看到独孤如愿有发展的前途。对待我们呢就像是亲兄弟一样。所以呢。我就跟他干了。要我说呀。你还是向我学习学习吧。也早早的投降算了。你看你的什么狗屁牛阵。被人家一把火就给烧沒了。不要等到刀架在脖子上。那个时候你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呸。你小子胡说什么呢。难道我韩贤就这么一个本事吗。独孤郎是很能耐。可是他干嘛要躲起來呢。有种出來跟本将军都斗上几个回合。”韩贤听说后。心中的无名火直撞心头。恨不得拖出去。把德勒磨给杀了。但是还是要把话给说清了。
“哈哈哈。韩贤亏你还是带兵的大将呢。我这个草原上的人都知道这叫做先礼后兵。这不是让我來劝你投降了吗。你若是不识时务。到时候悔之莫及。你看着办吧。”德勒磨一个大老粗能够随机应变。把韩贤等人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韩科伟听不下去了。怒斥道:“我说你们魏军是不是都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