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娄昭君看到父亲回來的样子就知道。事情进展的不顺利。她对父亲说道:“爹爹。你不要着急。我自有办法让母亲答应。”“好孩子。你真的觉得那人就是你的郎君吗。”
“爹爹。你看。”娄内干双手扯开纸张。笑道:“要看这字呀。此人平平之人。如何配的起我宝贝女儿。人不可貌相。就连这文字也不可貌相。其文理一气呵成。堪配我儿。”除了高欢和段荣二人恐怕别人很难明白其中的真假。
不过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这个社会。都可以用假來充真。总是让世人难辨真伪。娄内干听女儿说道:“你现在去叫母亲來。我自然能让他答应我的婚事。”
“你可别吓唬她。”娄内干一向娇惯着女儿。对女儿的话总是无条件的听从。
“老婆子。你还生气呢。看去看看孩子吧。”娄内干喘着粗气。娄夫人问声:“出啥事情了。”娄内干还真说不上來是怎么了。老两口心急火燎的去了。问也不回答。
翠儿告诉她。小姐自从回來就不吃不喝。还是想想办法。娄夫人明白了。原來你想跟我玩绝食。不行就是不行。死了也不能嫁给一个大头兵。老婆子非常的固执。坚决不同意。她沒有办法。就让翠儿去找高欢。高欢也沒有办法。可是他却说道:“你回去就是了。我自有办法。”
自己沒有办法。但是鼻子下面长了一张嘴。你可以问呀。一问不就清楚了吗。段荣听后笑道:“明公不要忧愁。此时全在我身上。”段荣挑起自己的算命招牌。不急不缓径往娄府而來。在娄府附近转悠。丫鬟翠儿看得清楚。认得是高欢的朋友。又看他手中拿的招牌。岂有不知的道理。
走近正在生气的娄夫人。嬉皮笑脸的说道:“夫人。不要再为小姐的事生气了。”“我怎么能不生气。这么多的公子哥。她看都不看。偏偏一个看城门的。她情有独钟。哼。岂有不生气的道理。”娄夫人说话理直气壮。在她的意识里她想不到年轻人为何如此。
“夫人打算怎么办呢。”翠儿小心的问道。她发现夫人的脸上越來越难看。“还能怎么办。就是坚决不同意。你这个丫头片子。我让你劝劝小姐。你怎么越劝越离谱呢。”娄夫人不舍得埋怨女儿。对丫鬟她可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夫人呀。我可是冤枉呀。我多次劝小姐。现在小姐都不理我了呢。我看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不我们找人算算吧。我家嫂子就是她的娘亲帮她算过后。嫁给哥哥的呢。”翠儿是何许人也。她可是清楚的。如何为自己辩解。同时再把老太太给绕进來。
“你这死丫头。说的不错。我们为何不去找个先生给算算呢。”娄夫人抱定了主意。找來管家对他吩咐了。出去找一个算命先生。管家出去不多会就装见了段荣。
娄夫人上下打量着段荣。不信他年纪轻轻的就可以卜算世间的事情。几句话说过以后。她发现这个先生可真称得上是个半仙。所算样样精准。一番试探以后。段荣问道:“夫人请小生前來难道就是让我推算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的嘛。我观夫人眉宇间一股凝重之气。是有些事情所缠绕。夫人虽然聪慧。却已是也难以找到解决的途径。”
“哎呀呀。先生真神仙也。”
“是呀。夫人。你看他手中的招牌旗上写着呢。赛神仙。”
“如果小生沒有说错。夫人正在为小姐的出阁大事犯难呐。不知小生所言对错与否。”段荣说完自然信心百倍的等娄夫人回答。他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就吐了出來。
“翠儿。还不去给先生沏上等的茶。”娄夫人白了一眼翠儿。不一会一杯新茶端到了段荣的面前。
“不瞒先生。我真是为此事担忧呢。”娄夫人承认这件事情。并且对这件事情的始末和揪心的原因说了个明明白白。
听完娄夫人一肚子的苦水。段荣放下茶杯。说道:“夫人差矣。小姐所嫁之夫。时來运转。贵不可言。夫人为何如此的迟疑。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这一生三时六运。如何能够以此断定一个人的终身呢。”
“先生。你这话可不是诳语。”娄夫人对于刚才的话。虽明白。可是去不敢相信。“翠儿。快给赏钱。”
“夫人又错了。小生一生难得为这样一对大福大贵之人卜算。小生已经三生有幸了。至于赏钱万万受不得。”段荣非为钱财而來。定然不要赏钱而去。
送走了段荣。娄夫人反复的揣摩段荣的话。看來。天命如此。我可万万不可逆天行事。这件事情就算答应了下來。
婚事很快就操办了。一应的花销都是娄府所出。娄昭君如愿以偿。嫁给了高欢。二人如鱼得水自不必多言。
且说葛荣一路征战一路凯歌。冯广腾的小扇子还不到夏天就拿在了手中。可是那是一把扇子。却不是什么好主意。看着在小院中练剑的独孤如愿。说道:“我的大将军。你怎么还有心情练剑呢。”
“冯先生。我这里练剑总比他们三人天天睡大觉的要好百倍呢。”独孤如愿边练边说。这些日子他除了在家里练剑。就是读羊皮上的兵法。他发现静下來也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