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眉來眼去的,会给人带來多大的笑话,所以,无论王建学是抱着什么目的,自己都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还有谭定方,省里來了领导要视察开发区,这无可厚菲,但二十二号就來了通知,硬是压了两天,眼看着明天领导就要來了,才把通知传到自己手中,事前毫无征兆,开发区又毫无准备,这是疏忽还是大意,是别有用心,还是抱着什么想法,所谓态度决定一切,自打省里对自己的争议一起,谭定方就变得不安份起來,小人得志般的找自己谈工作方法,谈组织原则,隐晦的强调他才是西宁的一把手,才是西宁的决策者,这又打的什么心思,
“把通知转给明珠主任,让她组织同志们做好迎接准备,我有急事要去省里,明天早上回赶到高速路口……”不管王建学打的什么主意,最起码人家这态度比西北的领导干部要來的积极,两边一比较,严宁觉得这对自家的谪系们來说,就是一个巨大的讽刺,不过,若是其他的什么紧急事情,严宁说不得要耽搁一下行程,可王建学的态度太过积极,严宁更得有个明确的态度,攘外必先安内,必须得抢在王建学到來之前,把后院的火熄灭了才行,否则说不定又会有什么杂音出现,
“谭定方这货不能留了,蒋中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坐在车里,严宁的脑子里将西宁的政治格局疏理了一遍,情况比自己想像的要糟,最关键的就是谭定方和蒋中南的态度,形势逼迫着严宁将这趟西京之行临时增添了一个任务,做通向国锋的工作,搬掉谭定方和蒋中南,
谭定方有点真小人的意思,严宁势大,立刻就缩起头來当孙子,可碰上点风吹草动,就跳出來搅风搅雨,耀武扬威,极其的不安份,蒋中南也不是什么好货,隐而不发,不是他不想发,而是看不清动向的时候,极力地压制着内心的冲动,严宁几乎可以肯定,若是省里对自己的争议再大一些,最先跳出來,而且攻击最猛烈,手法最恶劣的保证是蒋中南,有这么两个只知争权夺利的人给自己当领导,配合的力度是什么样可想而知,
只是,想法很简单,难度却很大,至少在眼前这种对自己争议较大的时期,怕是向国锋也是暂时压制住了新夏班子成员们的想法,若是自己的动作再大一些,特别是调整一个地区的党政一把手,无疑会带來众人强烈的反弹,闹不好就会变成声讨一片,真到了那个时候,怕是向国锋也难以给予自己全力的支持了,但是,眼下这个阶段,自己有回旋的余地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严哥,一会儿您是直接到省委,还是先找地方撂下脚……”严宁的情绪感染了身边的每一个人,秘书小唐说话小心翼翼,司机三宝也一改往日单独与严宁相处时的活泼开朗,从西宁到省城飞奔了一路,始终沉闷不语,眼看着进市区了,才不得不打断严宁的沉思,
“三宝,直接到省委吧,一会你自己找个地方吃饭,用车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用力地捏了捏额角,乱事太多,想想都让人头疼,不过,一点困难压不倒自己,只要能过了这道坎,今后的路就会变得顺畅起來,目标会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