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目的。如此一來。刘向严也好。刘向军也好。基本上都是采取了装糊涂的态度。甚至在凌锋要购买会所所在地块的地皮的时候。都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们去折腾。只是。这家会所在凌锋的操办下。最近闹的有些不太像话了。从外人看來。灯红酒绿。尽是浮华的会所里面。俨然成为了一个藏污纳垢的所在。这话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传到了刘向军的耳朵里。这也就意谓着金秋会所已经纳入高层的视野。
來的时候。严宁沒开车。打的出租车。目的就是从侧面向出租车司机了解一下金秋会所的真实情况。京城的出租车是各种小道消息传播的一个媒介。不论什么消息。只要冲着车载对讲机一通喊话。瞬间半个京城的人就都知道了。虽说不是主流。但这股舆论的力量同样不可小视。很不幸。根本不用严宁深入了解什么。出租车司机的大嘴巴就把他对金秋会所所知道的。所听到的。所猜测的。所怀疑的。一股脑都跟严宁倾泄了出來。直听的严宁一阵头大。
虽然出租车司机的话大多是猜测。是沒有根据的道听途说。但严宁知道。金秋会所的情况比出租车司机述说的只能严重。不会夸张。究其根源。自己还是金秋会所沉沦的始作甬者。当任何一件事情跟政治挂上了钩。都将变成肮脏的。黑暗的。而站排、人事、位子这几个词汇不一。概念不同。但在某一时刻却能组成一个含义。那么政治的本质也就呼之欲出了。
严宁还是高看了体制精英们的自尊。也低估了人们对进步的积极要求。总有一些民情急切。迫不及待的人想着进步而不择手段。也就造成了凌锋四处挖墙角的举动变得极其顺利。于是。不可否认。严宁将吸纳人才。挖墙角的工作交给了凌锋是走了一步臭棋。不是凌锋对严宁交待的工作不尽心。不到位。而是凌锋这个人行事太过张扬。不知道低调。把为凌家招闲纳士的声势搞的老大。已然触及了各方的利益。受到些许反弹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一般情况下。一个家族也好。一个派别也好。都有自己的底线。既使争斗也会在大家能够接受的底线上开展。避免那种不死不休的碰撞。人们不能对凌锋的行为去品评政治。但可以借着金秋会所中存在的污垢。在治安。在法律的层面去谴责。把声势搞起來。借助舆论的攻击。使得金秋会所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那么凌家也就臭了。这些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先生。请问您是本会所的会员吗。如果您想进餐或是进行其他活动。请出示会员卡。若您不是本会所会员。请您说明來意。或者自行离开。您的行为已经影响到了其他客人……”看着身前这辆炫丽的加长轿车。严宁的眉头是皱了又皱。这也是车租车司机口中的一个大罪过。不患寡。而患不均。仇富的心理从古到今从來沒有少过。如此骚包的一辆车若不骂上两句。都对不起他们长的这张嘴。对此严宁只能抱以苦笑。
只是。严宁不知道。他在这辆车上耽误的时间有些长了。迷离的双眼在霓虹闪烁的映衬下。让來來往往尽是西装革覆。礼服长裙的男男女女们充满了鄙视。任谁都会认为严宁就是一个乡下來的穷小子。就连守在旋转门前的门童。保安都认为。这个坐车租车來的就是一个沒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对于这种土包子。最客气的做法就是快点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