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主有次,只要您有不退缩的勇气,敢于在政治变革中迎接挑战,我一个毛头小子难道还沒点血性吗,只要您老能够顶住各方面压力,促使改革成功,或许用不了十年,您老必将入政治局,凌家才是真正的后顾无忧……”旁观者清,对于当前的政治局势,严宁从一颗小棋子的角度比赵北上,刘向严以及马芳河看的更清楚,有的时候,人生就是在赌博,沒有孤注一掷的果敢和决心,成就不了无上的霸业,
此时,受到王双阳的刺激,严宁也是在赌,赌注就是压在马芳河身上的税费改革,只要税费改革能够推动华夏自下而上的变革发生,华夏十亿农民的人心就攥到了马芳河的手中,人心可用,到时候马芳河入局成为不可逆转的大势,有了这马芳河在朝局之中遮风挡雨,严宁以及凌系的中青年干部成长的空间将变得宽阔,这才算是真正的平稳过度,
“有主有次,你这个想法不错,你这个混小子都敢赤膊上阵,把前程都压在我身上,我一把老骨头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正好,张书记准备将那个大荒沟电站项目收到省里直管,我就到京城和国家电力集团接洽一下,顺道拜访一下我那个糊涂亲家,我倒要问问他,这桥还沒过去呢,就想着要拆了去,要把我这个架桥的人置于何地……”马芳河最初的想法是把严宁当成接班人來培养,等到自己退下去以后,给马乐和马欢留下一段香火情,可是严宁的成长太过迅速,已然能够左右凌家的局势,不但沒怎么借上马芳河的力不说,却接连的替马芳河在出谋划策,四下奔跑,这让马芳河对严宁有了一种添为知已的馨慰感觉,
此时,赵北上和刘向严有了退缩固守的想法,这个决定一旦确定下來,不是马芳河或者随便谁就能改变的,能左右两个人思想的,除了刘老之外别无二人,要想做通刘老的思想工作,不亲自上门拜访一下,是不可能的,不过马芳河也知道,开弓沒有回头箭,这一步迈出去了,自己身上的担子可就压的更重了,置身死地而后生,不成功便成仁,严宁都敢孤注一掷,自己还有退缩的余地吗,
“严宁,这电话怎么总占线呢,我到京城了,上了机场高速了,你说个地方,我去找你……”与马芳河的电话刚刚挂断,赵之武的电话就打了进來,埋怨中带着几分炫耀的兴奋,严宁不用猜都知道他的苏南之行想來是收获颇丰,
“之武哥,不好意思,正和马叔通话呢,你回來了,太好了,赵伯伯哪里太拘束了,你还是到我家里來吧,人多凑到一起热闹……”赵之武回來的是时候,有了他从中调剂,赵北上的想法就更容易触底了,毕竟赵北上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他唯一的儿子考虑考虑,
“潇潇,我这边的情况大致要了结了,回头你去找下水盈姐,再商量一下在双江的项目问題,抓紧落实下來,咱们來个满堂红,把声势打出去,另外,晚上你看看在亲王府定个包间,好不容易人凑齐了,总得热闹一下……”有了潇潇这个闲内助帮忙,繁杂的小事以及生意上的琐事基本上不用严宁去考虑,而严宁则可以集中精力谋划一下未來的发展之路,特别是此次的京城之行,对严宁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