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严宁的父母上门,亲自拜访凌家,目的是什么,凌家上下哪能不明白,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严宁和潇潇这朋友耍了一年多,彼此天各一方,饱受相思之苦,也到了该开枝散叶的时候了,古人有成家立业的说法,不结婚则容易被人视为不成熟的表现,不成家而身居高位,则代表着容易犯男女作风问題,特别是在基层工作中,人们最习惯于用作风问題來说话,最擅长用作风问題來打击对手,此时,严宁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更需要避免一些无谓的诽议,这对于严宁的工作,对于今后的成长,都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凌家从上到下有了共识,对于严宁一家的到來表现出积极的热情,就连刘老爷子不但亲自陪着严宁父母吃了晚饭,还顺着严宁老妈对电视里感兴趣的问題,认真的给予了回答,叙说的倒不像是刘老的亲自经历,更像是一家人在饭桌上对某个电视节目发表看法,虽然有些荒唐和滑稽,但也表现出刘老对严宁一家的包容和谦让,这还不止,一向被潇潇服伺惯了的刘老还高抬贵手,主动地把潇潇哄了出來,孙女未來的公公婆婆來了,这个时候不赶快凑上前去表示下孝心,以后进了门不得给你小鞋穿,刘老爷子虽然是国之柱石,但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一个人,
“潇潇,这次爸妈都來了,家长也见过面了,咱们是不是趁着都有空把结婚证领了……”怀里搂着潇潇,轻嗅着潇潇身上淡淡的体香,光洁俊秀的脸庞透露着一种离尘之气,有如一件高雅而又精美的瓷器,既一切都显得极为平淡,又透着雍容华贵晶莹剔透,每当将潇潇捧入怀中,严宁都有一种心静如尘的感觉,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全都化得平淡起來,
“啊,谁稀罕嫁给你,人家求婚又是送花,又是送礼物的,偏偏你连个求婚的戒子都沒有,就想把人家骗到手……”扶在严宁胳膊上的手猛然一紧,潇潇的心中变得激动起來,严宁终于主动地把结婚之事提了出來,对这一天自己期待的实在太久了,曾经那个木讷腼腆的书呆子般的严宁和成熟儒雅的严宁在眼前融合在一起,潇潇的眼晴突然的湿润了,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快乐,这爱情的种子在今天终于发了芽,一切都太过美好了,
“呀,你不同意,那这个求婚戒子算是白买了,唉,既然沒有用了,趁早扔了算了,省得看到闹心……”变戏法般的从手中托起一个首饰盒,指尖轻轻地一挑,首饰盒掀了开來,光亮的白金托着一颗璀璨钻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晕,这是一个带有魔力的指环,多少红男为了它奔波辛劳,多少绿女为了它蓬然心动,
“啊,不行扔,快给我……”出尘的潇潇同样也抵不住这个指环的魔力,看到严宁作势要将戒子扔掉,立刻一声尖叫,想也不想的从严宁怀中挣扎起來,尖叫着,奋不顾身的向严宁手中抢去,及至将首饰盒抓在手中并紧紧的贴在胸前,才彻底的安静下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坏死了你,就知道逗人家……”看到严宁一脸的坏笑,潇潇才意识到严宁在开玩笑,伸手在严宁的腰间拧了一把,脸色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菲红起來,对这枚戒子,自己太过紧张了,心急的样子都落入了严宁的眼中,好像自己急着嫁出去一般,实在有些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