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院。这都在家躺了好几个月了……”这些事。王一飞本打算跟严宁汇报一下。可是王一飞经过半年的磨炼。心性成熟了不少。也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干扰严宁的心情。再一个也怕被严宁冠上小心眼的帽子。所以一直忍着沒说。这功夫被严宁问起來了。心里还是觉得气不过。咬了咬牙。还是把司机的问題提了出來。
“哼哼。真是行啊。偌大的一个县政府。雇不起卯子工吗。让老李那么大岁数的一个人去干苦力……”人走茶凉。从古到今历來如此。看到老李沒回來上班。严宁早就想到了老李可能受了自己的牵连。出了什么变故。可沒想到被人收拾到这种程度。许可维这是在打自己的脸啊。你要抱谁的大腿我不管。可是你不能拿我不识数。都被你熊到这个程度了。若是还能容得了你。我也就沒必要再当这个县长了。一瞬间。严宁在内心里就把许可维枪毙了。任你能耐再大。也容是得你再翻身。
“行了。把车提出來了吧。司机就不用安排了。我自己开车。一会你跟我一起下企业。抽空到老李家去看看……李国良有什么事……”既然自己回來了。有帐不怕算。先让这些小鬼们再蹦哒几天吧。总有一天。新帐旧帐会清算个干净。
“不知道。他的性格拗得很。一个劲儿的要见你。我怎么劝也不听……”王一飞很无奈的摇了摇头。严宁看得出來。李国良保证是把他磨的够呛。
“行。让他先进來。你先通知去吧。完事了。咱俩一起出去……”年前。自己临离开榆林的时候。给李国良抢了一个水利局副局长职务。虽然沒什么实权。但也算是进了一个台阶。多少也算是给小原姐一个交待了。而且。对于李国良。严宁了解的很透彻。身上知识分子特有的执拗性子。是一个认真讲死理的人。他找到单位來。保证是工作上的事。若是私事。他就会跑到自己家里去了。
“县长……”得到招唤。李国良一脸尴尬走了进來。他也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时候。严宁这今天才报道。多少工作等着理顺。多少大事等着处理。自己这不依不挠的赖在这里。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啊。国良。什么事这么急啊。都不能容我喘口气……”既使是熟人。既使是有小原姐的关系。严宁也得拿出领导的架子來。若是不说上一下。其他人有样学样。这规矩岂不全乱套了。
“县长。对不起。我也是被逼无奈了。不得不來找您。前段日子。我在全县各处走了走。很多乡镇的水库。堤坝都处在了濒临崩溃的边缘。特别是榆林河主航道的堤坝年久失修。土层松动。河水稍一上涨就有决口的危险。而且。自五月份以來。县里处于少雨的状态。基本上沒怎么下雨。这种气候。若是到了秋天。就会下个连绵不绝。整个榆林就有被大水冲垮的危险。”听到严宁不太高兴的数落。李国良的脸色涨的通红。也自知乱了规矩。只是都到了这个地步。也顾不上什么了。还是硬着头皮把情况汇报了出來。
“水库。堤坝。大水……”严宁的脑海中迅速的比较着得失。立刻意识到了情况的紧急。眼下已经是六月份了。正常來说。防汛工作早就应该落实下去了。只是榆林出了一大摊子乱事。根本沒人去抓工作。也就李国良这样的执拗性子的人会想着老百姓的福祉。顶着压力來见自己。可他李国良只是一个副局长啊。这事轮不到他出头啊。是了。以谷大郎无利不起早的贪婪个性。能把心思用到这上面才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