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合约往潇潇面前一推。示意潇潇看一看。并把名字签上。
“不行的。不行的。严宁。我什么都不懂。怎么去管理。而且。我可沒想去做生意。我不行的……”潇潇再笨也知道签属了这份合约意味着什么。自己一个沒出校门的学生去承担一家大公司的股东。想想都觉得不现实。是以潇潇急着挥着手。连连地推脱起來。
“签了吧。沒事。就是一个名。你不是要毕业了吗。想要去实习正好用自己的公司去练手。若是不想去。也无所谓。一切有水盈姐呢……”开出了这么多的空头支票。承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严宁是打定主意要黑死谢水盈了。这免费的长工是不用白不用。最多。嗯。左右也就是这一百多斤。豁出去了。
“哼。潇潇。签了。拿着这份合约你就是老板了。从此以后。他要是不听话。就让他喝西北风去……”听到严宁又要把自己当长工使。谢水盈的气就不打一处來。用憎恨的眼神狠命的挖了一眼严宁。窜掇着潇潇把合约签了。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和潇潇养的小白脸了。來。先给姑奶奶乐一个。嘎嘎……”看到严宁带着鼓励的眼神。潇潇把合约签属了下來。刚刚签完。谢水盈就把合约抓了过去。一把塞到了包里。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挑起严宁的下巴发出一声怪叫。双眼有如狼外婆一般直放着蓝光。
“水盈姐。潇潇签的是股份协议。不是我的卖身契……”谢水盈的话。直听的严宁后背嗖嗖的冒凉风。突然间有了一种待宰羔羊的感觉。而潇潇则忍不住的捂着嘴。强迫自己不笑出声來。
“我说是就是。从此以后。公司在法律上跟你沒关系了。你花的钱都是我和潇潇挣的。你不是小白脸是什么。快点乖乖的。跟姑奶奶乐一个……”谢水盈的疯劲儿又上來了。不依不饶的强调着她所谓的理由。
“好了。合约签了。万事大吉。吃饭了。吃饭了……”跟这魔女讲不出道理來。还是走为上策。身形一动。打着吃饭的借口就想脱出身來。
“想跑。沒那么容易。姑奶奶一天做牛做马。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抓到你了。你还想跑。门都沒有啊。今天晚上姑奶奶要去泡酒巴。潇潇也去。你就充当护花使者好了。不陪姑奶奶玩高兴了。不许回來。便宜死你了……”看到严宁转身想跑。谢水盈眼急手快。一把抓住严宁的脖领。有如拎小鸡一般。好一通的威逼利诱。
“泡酒巴。泡酒巴。水盈姐。快松手。脖子卡的难受……”碰上这个魔女。严宁是一点办法也沒有了。知道自己若不答应她。估计是别想消停了。是以拼命的求饶。满口的答应了下來。一通刑罚的闹剧才算彻底告了一个段落。
吃过晚饭。严宁和潇潇先去看望了刘老爷子。京城春天的风沙大。春节以后。老人家就从西山的别墅搬回了城里。眼下天气渐渐的暖和了起來。老人家精神头也越來越足了。每天一早一晚还能打趟拳。虽然气血两亏。这拳打起來沒什么力量了。但活动活动筋骨倒也是一件好事。严宁到來的时候。正好赶上老爷子在练拳。二话不说就把严宁拉下了场。陪着他一起做起了推手。
严宁拳法是集太极、形意两家之长。虽然力量和速度上比凌震这样的特种兵差点。称不上拳术大家。但小家多少还能贴上点边。半边手肘跟老爷子搭上了架。慢慢腾腾的跟老爷子推了起來。基本上都是借着老人的力在回旋。眼晴却是时刻锁定了老人的腰腿。生怕有半点闪失。这也难怪。刘老爷子八十岁的高龄了。出了一丁点的闪失严宁都负不起责任。由不得严宁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