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样的牌照。我一年下來得省多少过路钱……”看到严宁被自己唬的一楞一楞的。这车主更加得意了。不过。很快他就为堵在这里进退不得耽误了送货而愤愤的咒骂起來。别人再怎么样。跟他却是一点关系也沒有。他还等着送货呢。总堵在这里可是损失大了。
“哦……”对于这位车主的牢骚。严宁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普通老百姓或多或少都有这样不平的心态。这也难怪。同样是车子。挂着公家牌照的就不用缴费。而这个车主这样的私人车就得乖乖缴费。时间一长。交的过路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人家若是能平衡才怪了呢。嗯。从今往后。自己也得掏钱了。这事闹的。原來这话在这等着自己呢。
“鸟个四公子。我看就是吃饱了撑的……”凌震的父亲、叔叔都是高级将领。爷爷更是国之柱石。沒有谁比他更适合称为高干弟子***了。对双江这种小地方的官员子弟沾沾自喜。自上封号的作法自然是看不上眼的。说起四公子几个字的时候。带着一种鼻音。明显带着瞧不起的意思。
“哦。嘿嘿……”严宁带着一种怀疑。把目光转向了凌震。这家伙曾经也是京城有名的顽主。打架斗殴那可是家常便饭。就是不知道这种治气较劲儿的场景。身为高干子弟的他是不是也曾经有过。甚至比这更加的嚣张。
“你看我干什么。我才不做这种沒品的事……”看到严宁用异样的眼光看向自己嘿嘿直笑。凌震的脸沒來由的一红。压低着声音给自己辩解着。不过。严宁从凌震能把赵强那样的绔纨都收拾的一点脾气都沒有。想來这家伙曾经也不是省油的灯。眼前这一幕类似的事沒准还真在他身上发生过呢。
“他们这得闹到什么时候啊。整马路的人可都陪着他们呢……”笑一笑也就算完了。严宁倒不至于真的去揭凌震的伤疤。再次把目光转到了马路中央。两辆事故车的旁边。三三两两的年青人分成了两伙。一个个若无其事的吸烟聊天。根本沒有去解决的意思。严宁的眉头皱了起來。你们这些公子哥斗气。把车撞了也撞了。中间这边出了事故。把路堵住了还情有可原。那旁边的三辆车可沒有事故发生。挤在一起。纯粹属于瞎起哄。却让整条道路的交通都被破坏掉了。
“嘿。你这人听不懂双江话啊。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事交警不敢管。你沒看到他们都站在那叫号呢吗。谁先退让。谁是孙子。这几位爷都是有头有脸的。哪个也拉不下來脸当孙子不是。只有等他们这些公子哥自己觉得烦了。累了。叫不住了。自然就会散去……”八卦的车主说话有些急躁又不中听。严宁也不在意。继续观察着场中的几位公子哥。一边听着其他人地议论声。
横在马路中间的五辆车俱是进口车。差一点的也得三四十万。碰到一起的两辆更是新款的进口奥迪车。比之严宁刚刚买的桑塔那强上了不是一点半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群小子倚仗着父母的势力开豪华车。堵公共路。警察不敢管。路人不敢说。真有无法无天的意思。不过。严宁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公务员。管不了这么宽。反正大家都在等着。自己也等着就是。大不了把车扔到路边就是了。
好半天。场中的两个撞车的绔纨子弟的电话响了起來。可能是有人和他们的家长通报了情况。挂断电话之后。两人愤愤的互相啐了一口。各自乖坐着朋友的车扬长而去。马路上只剩下两辆前头瘪瘪的奥迪车似乎在印证着刚刚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