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生怕凌震因此嘲笑她,
"多少钱,这镯子上面随便刮点粉末下來,都比严宁全部的礼物贵百倍;这方印,别看不大,当年末代皇帝出逃时,除了跟它同样的一方印缝在了衣角里,什么都不拿,你自己去想他的价值;还有这玉锁,据说带上他,小孩子百邪不侵,有滋养体魄的功效,有钱都买不着;至于这金钥匙打开的保险柜里倒是可以变现,有多少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想來也得过亿吧,算起來,这里最不值钱的就是这些随时准备变成现钱的金钥匙了,另外这几件物品太贵重,爷爷不放心把他放到外面去......"这回马乐彻底傻眼了,原來在这些东西里最不值钱的居然是代表着金钱的金钥匙,亏得自己居然还因为一点小礼物跟严宁去攀比,还好,还好严宁走了,这要是让严宁知道了,自己这脸啊可得丢尽了,
"这些东西都是爷爷亲手交给我的,是要一辈传一辈的,爷爷年纪大了,怕自己哪一天说沒就沒了,提前把这些东西交给了我,生怕哪一天被别人给抄去了,就冲这,你说你在咱家的地位咋样,你自己说......"介绍完了,凌震再次小心翼翼的把缎面合上,整个锻面重新变成了一个包裹,想也不想的送到了马乐面前,
"凌震,凌震,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可别给我,这几样东西太贵重了,我怕,我怕弄掉了......"一见凌震要把如此贵重宝贝交给自己保管,马乐好玄沒吓的哭出來,这要出了什么问題,自己可对不起凌震家的列祖列宗了,直到这一刻,马乐才知道作为一个长孙媳妇,身上的担子该有多重,
"你不收着,谁收着,除非你不愿意当我们凌家的媳妇,那我就再找一个......"难得看到一向大大咧咧的马乐着了急,凌震脸上故意装出一幅很生气的样子,心里却是不停地憋着笑,
"你敢,还反了你了呢,我可是爷爷亲自说的媒,你要敢找别人,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听凌震要换人,马乐立刻变了脸,一只手想也不想的把缎面包裹抢在了手中,另一只手又准又狠的揪住了凌震的耳朵,直接上演了一通现代版的三娘教夫,那严厉的架式,生怕真有人跟她抢一般,
"哎哎,快松手,松手,你要收了,我还有找别人吗,快松开,乖......"两人推推搡搡,你來我往的,沒一会,两人居然隔着档位就搂到了一起,嘴和嘴相碰,唇和唇相对,干柴烈火,一点即燃,瞬间就迷失在这甜蜜的亲吻之中,若不是马乐忽然这间被档位的操作杆顶了一下腰,整个人清醒过來后,用力的挣脱了凌震的怀抱,这两人怕是在这驾驶室中就要交上火了,直接体验一把车震族的浪漫,
"嗯,保险柜,明天买个保险柜,就让严宁跟着去,这么好的劳动力不用实在可惜了不是,说起來,严宁这孩子也挺惨的,大包小包的礼物沒少拿,居然沒一样值钱的,嗯,咱原谅他了......"清醒过來的马乐,小心的把缎面包裹贴身藏好,心中美滋滋的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去买个保险柜放在家里,再把这些宝贝放到保险柜里琐的严严实实的才叫牢靠,至于之前和严宁之间的不愉快瞬间抛到了脑后,
"啊嚏,谁咒我了,嗯,一定是马乐,她忌妒我......"或许心有感应一般,严宁刚刚把马乐的车开出停车场就打了一个大喷嚏,是想也不想的就打这咒骂的帽子扣到了马乐的头上,在严宁看來,也只有马乐才会小心眼的诅咒自己,
转过了一个弯,严宁发现路边有两个空姐,却是陆小易和鞠佳佳,两人俱是拉着跟服装配套的拉杆箱,走走停停,打打闹闹,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有沒有过往的车辆,等到发现严宁的车开过來后,鞠佳佳兴奋连连摆手,显然是要搭乘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