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又推了回去。
“呵呵。两位老弟。我认输了。晚上我请宵夜。还不行吗。以前啊。我最多就是打打麻将。多少还能说的过去。可是一打扑克啊。这算计的我头都大了。这不。严宁回來了。总不能咱们三个玩。让严宁在边上看着吧。那多沒意思……”廉伟东可能是真的烦了。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不停的给自己找理由。
“好好。老大哥都认输了。咱们也得通情理不是。严宁。去拜访完亲属了。怎么样。还顺利吧……”管一平看廉伟东说的也有道理。也就顺着应了下來。转头问起了严宁。
“还好。去拜访了两个长辈。小坐了一会。就赶回來了……”严宁可不愿意在这件事上深谈。这些关系可不是用來显摆的。所以轻描淡写提了一下就不再说了。
“廉大哥。咱们这是在党校呢。可不是宾馆。老师还能跟你配上一副麻将。让咱们码长城來休闲。呵呵呵。真要那边。哪就不是來学习了。而是來渡假了……”管一平看严宁不太愿意提及他单独行动的事情。知道若是自己再去追问。怕是会惹人反感。于是。立刻转移了话題。和廉伟东开起了玩笑。
“哎。你不说还好。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这手呀有些痒痒。这时间长了不摸两把。都感觉少点什么似的……”廉伟东两个手指做着搓捏麻将牌的动作。脸上又是挤眉又是瞪眼的的配合着管一平。不知道的真以为他的牌瘾來了呢。
“來。廉书记。先吸支烟平静一下心神。别着急。要我说啊。你和老管就是死脑筋。这党校不能打麻将。咱不会出去找个能玩的地方。偏得在这死磕。吸支烟。等我找家宾馆。定个房间。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唐天文伸手磕出一支红塔山。递给了廉伟东。自己也磕出來一支叼在了嘴里。一脸的豪爽大气。
“廉书记。唐局长这话说的确是有道理。这不还沒开课呢吗。咱们沒必要偏得在这宿舍里死磕。正好。中午说好了晚上小弟做东。这会也沒什么意思。咱们先行一步。打几圈麻将。然后再边吃边聊。你看怎么样。”中午定好的晚饭由严宁來做东。此时唐天文开了口。严宁若是不接下來。任由唐天文去安排。难免会让人看做小家子气。
“行。行。就这么定了。我这就打电话叫车……”严宁的话音刚落。唐天文立刻响应起來。掏着电话就要叫车來接。
“唐局长。别叫车了。折腾來折腾去的。怪麻烦的。咱打个车就行。省心、省事、省时间。多好。哈哈哈……”严宁不让叫车倒不是真为了省时间。主要是严宁准备把饭局安排到皇朝会所。吃喝玩乐一条龙。正好满足了所有人的要求。唐局长叫的是公车。皇朝会所却是私人豪华场所。两下有些犯冲。被有心人发现。不利于唐局长的前途。
“师父。到南站区皇朝会所……”几个人商量完毕。一起走出了党校。严宁随手招唤來一辆出租车。四个人就挤进一辆车里。只是严宁一说皇朝会所。唐天文的心嘎噔一下。偷偷的扫了一眼廉伟东和管一平。看到两人一幅毫不知情无所谓的样子。显然是对皇朝会所一无所知。
“嗯。廉伟东是外县的、管一平虽然在省局工作。却是一个技术型干部。他们不知道皇朝会所倒也罢了。皇朝会所在冰城可是大大有名。据说。能到哪里潇洒的都是全省数得上的官员和老板。可是不在自己的管区。自己是听说过沒去过。这个严宁。怕不只是年轻那么简单啊……”看严宁很随意的样子。好像根本不把皇朝会所当回事一般。唐天文的心里暗暗琢磨了起來。对严宁更是多了几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