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城外。马芳河注意到。路边时不时的能看到身着军装的士兵和军官对过往的车辆进行盘查。很多车辆直接被拦了下來。停靠在路边。马芳河虽然不是京城人。但久來京城开会。对京城多少有些了解。他知道再往前走就是京城卫戍部队的驻军所在了。卫戍部队的最里层就是最著名的西山疗养院。里面居住的都是全国叫得上号的高层领导。如此一來。马芳河却是更加疑惑了。倒底是谁要见自己。居然摆出这么大的阵势來。
马芳河很是疑惑。不过看赵一书笑脸盈盈。一脸的艳羡。那表情绝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到了他们省部级这个身份。既使是开玩笑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來。事倒如今。马芳河倒沉得住气來。既然人家不说。自己就等着吧。赵一书和这两位军官。早晚得给自己一个结果不是。
果在如同马芳河猜测的一样。汽车一路攀行。终于在西山的半山别墅区停了下來。下得车來。展入马芳河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院落。红墙绿瓦。花草繁茂。透着几分幽静。大门口站着足有十几个衣着各异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只将军就有三四个。看样子似乎是在迎接自己一般。只是这种排场。饶是马芳河身居北江省委副书记的高位。也难免心中一荡。
“大哥。马书记我给你请回來了。任务算是完成了……”刘向予一下车。立刻向等候在大门口中为首的中将敬了个礼。倒似有些下级向上级敬礼的意思。
“马书记。欢迎啊。欢迎……”中将顺着刘向予的身后一望。立刻认定赵一书身旁的中年人定是马芳河。急走了两步。莆扇般的大手伸了出來。口中亲切的招呼着。
“客气了。客气了……”自己的手被眼前的中将有如多年老朋友重逢一般。亲热的握住了。马芳河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恼了。却是叫不出这个很是热情的中将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个中将把自己请來是为了什么。不由的把头转向了站在身边的赵一书。眼神中透着让赵一书给自己介绍一下的意思。
“老马。这位是总参副总参谋长。刘向严中将。你可能还不熟悉吧。不过不要紧。以后慢慢就好了……”看到了马芳河一脸尴尬的望着自己。赵一书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立刻给马芳河介绍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中将。
“哦。刘总参谋长。失敬。失敬……”热情的抓着刘总参谋长的手用力的摇了一摇。马芳河的心里有如开了锅一般。五十出头的副总参谋长。一个中央政治局委员的头衔是跑不了了。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副总参谋长一向是军委副主席的后备人选。这位刘向严如果仕途顺利的话。估计用不了六十就会担任中央军委的副主席。差一点也得是个军委委员。这才是真正的中央高层。
“哪里。哪里。马书记。快快。里面请。这些都是我的家人。听说您來了。都赶过來迎接一下。招待不周啊……”刘向严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随意点了点站在门口的大群人。其中三个个将军。似乎还觉得有些上不了台面一般。弄得马芳河一阵阵头昏。
“刘总参谋长。今天很高兴能到贵府坐客。可是。请恕我失礼。我到现在还沒弄明白。我与刘总参谋长一向少有來往。可担不起刘总参谋长如气热情的招待啊……”马芳河久居高位。也是很有威严的。不过今天刘向严摆出这个架式來。实在让他有些受宠若惊。这个迎接礼仪搞的实在有些大了。若不弄明白。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接受下來。真有什么问題。马芳河可不认为自己一个省级的副书记能承担下來。
“唉哟。看我这个性子。丢三落四的。倒是忘了给您介绍一下情况了。今天邀请您來呢。还真有事要和您谈一谈。不过呢。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我呢。添为长子。在这里只能算是半个主人。却是不能全做主。马书记。您别着急。我父亲就在里面。一会您和他老人家详谈。呵呵……”马芳河的意思刘向严哪能不明白。却是自己搞出这么大阵仗把人给吓到了。都怪老爷子。说什么女方家长來了。要以礼相待。结果把一大家子人都招了过來迎接。可真给他孙子长脸啊。
“哦。令尊是。”马芳河懵了。总参谋部的副总参谋长在家里不能做主。还得问他父亲的意思。这总参谋长的父亲又是哪路神仙啊。马芳河虽然不是很了解军队的情况。但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国内军队最是稳定。基本上都是父父子子。子承父业的。看这刘向严一家只将军就出了这么多。他的父亲定然是隐藏在国家高层幕后定海神针般的人物。
“刘总参谋长的父亲是刘清武老爷子。曾任中央军委副主席……”不等刘向严回答。赵一书抢着给马芳河介绍了起來。提到刘老爷子的名字时很是尊敬。
“哎呀。老赵啊。你怎么不早说呢。我这两手空空的來看望刘老。可是太失礼了……”马芳河冲着赵一书怒目起來。刘清武这个名字他可是早有耳闻。开国将领、绒马一生。战绩斐然。一生致力于军队建设。在华夏军史上留有浓重的一笔。素有军中猛虎的称号。建国后曾先后担任京城军区司令员。国防部长。军委副主席等重要领导工作。绝对算得上是国宝级的人物。
“不失礼。不失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