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是因为自己找到秦部长,这都拐了八百个弯了,若是能成功才怪了呢,不过通过严宁的一番分析,也看出了严宁的心思细腻,是个干事的人,
得到了严宁尽力帮忙的答复,孙启望匆匆忙忙的返回了榆林,至于东海公路建设情况,他这个总指挥居然连工地都不去看一眼,按孙启望的想法,有严宁一个人就够了,自己去插一扛子,非但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倒招人烦,还不如不去,
孙启望不去工地,严宁可不能不去,虽然严宁也知道各工段都有工作人员跟着,施工单位也沒有偷工减料做豆腐渣工程的意思,但这公路建设在严宁心里是最重要的,一天不跑上一圈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不过去之前,严宁准备把两件至关重要的事落实了,说是两件,其实也就一件,就是东海公路的工程款的问題,
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掂记,孙启望的话给严宁提了醒,县里的驻虫们从來沒放弃对东海公路工程款的垂涎,一次能侥幸躲了过去,难保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钱啊,还是放到自己的口袋里保险,因此,为了稳妥一些,严宁一送走孙启望,立刻把曲遥琴叫到了办公室,
“琴姐,你马上到县财政,把省里拔下來的二百万工程款转到公路指挥部帐户,这事不能耽搁了,县里这帮孙子,天天掂记着咱这点家底,赶快拿回來,也好让他们省下心,嗯,剩下的四百万也得想办法,不能再通过县财政转了,否则早晚是个问題……”事情紧急,严宁也沒和曲遥琴客气,直接布置了工作,曲遥琴也知道这个时候公路建设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将前功尽弃,这关系到严宁的前途,她自然是极为上心,
“严宁,晚上你到后面去,把我熬在紫砂褒里的鸡汤喝了,别太累了,身体要紧……”临出门的时候,曲遥琴低声的嘱咐着,在她眼中沒有什么比严宁的身体更重要的,
曲遥琴温柔的样子像是一个贤慧的妻子,看的严宁心头一阵火热,用力的点了点头,给了曲遥琴一个重重的承诺,
转到财政的二百万工程款转回來估计不成问題,但是后期的四百万元工程款怎么处理,却是一个难題,不过也不要紧,严宁不知道怎么办,有人知道,专业的问題有专业的人來解答,这是严宁一贯的良好作风,
“马姐,最近怎么样……挺好,呵呵,那就好,一直想去看看你,也沒倒出工夫來……不用,哎呀,马姐,你别整的这么直好不好……有事说事……好好,我说事,是这样的,马姐,这不东海镇公路已经开工一个多月了,这么大一笔款项转到县里太招人眼了,这不,前几天转來了二百万,好悬沒让人给挪用了,真出了问題,我这路可就修不上了……沒人敢挪用,……呵呵,马姐,你是不知道,县里的这些驻虫连皇帝买马的钱都敢花,何况我一个小镇长呢,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想个办法,能不能这钱不走榆林县的财政,直接拔到我们东海镇來……”马乐一如既往的保持着人來疯的特点,可能是工作太忙,对严宁的废话极其不耐烦,催促着严宁直接说重点,等到严宁说出想将工程款直接打到东海镇以后,马乐在电话的另一边认真的琢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