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个头痛脑热的。以为挺一挺就过去了。要知道大病都是从小病一点一点积攒下來的。以后哪有不舒服。赶快跟我说。我要不在找曲镇长也行。抓紧时间看。别耽搁了……”老汪头和严宁有半师之宜。又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所以。严宁在能想到的地方。尽量的对他给予照顾。
“中。中。这身体真挺好的……哪个。严宁。哪个……”老汪头随着严宁身后。嘴里喏喏的。一幅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嗯。汪师父。是不是有事啊。怎么着。还不敢开口了。你老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这可不符合你老人家的个性啊……”看着老汪头唯唯喏喏的样子。严宁就知道老汪头怕是有什么事要说。这对老汪头这个要强好脸的人來说可是难得一见。所以。难得有机会打趣他两句。严宁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那个。那个也不是什以大事……就是。算了不说了……”严宁这一打趣。老汪头的脸一下子红了起來。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嘿。汪师父。什么时候学的跟大姑娘似的。变得扭扭捏捏的了。不会是你老遇着第二春了吧。打算來个老树发新芽。”虽然老汪头和严宁亦师亦友。但严宁名义上还是老汪头的领导。所以。两人在说话上倒沒有太多的规矩。时不时的彼此开个玩笑。互相占点口舌上的便宜。
“呃。那个……”严宁这话一说出口。老汪头的脸红的更加厉害了。干枯的手掌握紧了又松开。松开又不自觉的倦成一团。就差低头摆弄衣角了。一幅大姑娘犹犹豫豫的神情。显然是被严宁说穿了心事。
“哈。汪师父。不会是真让我说中了吧。你倒是说话啊。干脆点行不行……”老汪头这幅样子。严宁哪还能不明白。于是停下了脚步。看着老汪头直乐。沒想到随嘴一说。居然直接点到了老汪头的软肋。确是够巧的。
“这不是……那个……街头拐角的……那个……刘寡妇……翠芝……挺好的……”这话说出來实在太丢人。老汪头的脸皮再厚。也不好当着严宁这个小辈大大方方的跟沒事似的把话说出來。所以。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严宁听了半天才算明白过來。
“街头拐角的刘寡妇。哟。翠芝都叫上了。哈哈。这人我知道。挺不错的。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带着个孩子。人也本份。沒什么疯言疯语的。配你我看是绰绰有余……”感情老汪头前段日子整日里萎迷不振。沒精打采的。弄得严宁以为他犯了什么大毛病。特意让曲遥琴带他到医院检查了一遍。闹了半天却是迷上了街头的刘寡妇。害了相思病了。
这刘寡妇严宁还真知道。就把着镇政府的街头开了一家裁剪店。镇政府通勤人员的衣服也基本上都是送到她那里去洗。听说早年丈夫在山上开石。被山上崩下來的石头砸死了。怕委屈了孩子。一直沒有再嫁。就靠着三块两块的积攒。硬是把儿子供上了大学。沒想到现在却是便宜了老汪头。也不知道老汪头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能把这么执着的刘寡妇追到手。果然有几分道行。不过。严宁打趣归打趣。玩笑归玩笑。对于老汪头能在晚年有个伴。还是很支持的。老來得伴。连带着严宁也省了几分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