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摇头道:“门房说,叶动没有来过。”
卓著皱着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槽糕!叶动定然是到镇外寻找方式对付马贼去了!”魏德一拍大腿大叫不好,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眼看卓著不解的表情,当即将昨晚情形叙述一遍,道:“这小子怕我不肯让他冒险对付那些马贼,所以以来卓府相助为理由,一出门就转到外面去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叶动,真是什么事都敢干。不行,叶虎将他交给我,就是让我看好他,这趟危险大,我必须出去寻找他!”
卓著听完事情经过,反而冷静淡漠下来,截住他道:“你别慌张,卓家在镇外有人监察着那些马贼。据他们回报,直到今早,那边都没有出现异样,证明叶动还没有事。如果你鲁莽前去,反而让他暴露出来。”
魏德听说镇外没有动静,稍放下心来,但仍是焦急难安。
“卓家主,你可有办法将叶动救回来?他才刚结脉不久,和那些凶悍的玄体期马贼相比,根本是不自量力。他若一时冲动冒着侥幸心态对人家动手,事情就无可挽回。”
“你增派人手密切观察马贼的情况,一有反常立即回报。”卓著对着旁边一个卓家强者命令道。
“叶动真是个小刺头,单枪匹马前去挑战一帮马贼,这是要多勇敢的心才敢产生这个念头,做得出?”他心里摇摇头,叶动以身试险地回报卓家人情,一力去挑战马贼,他自然是有好感。但同时,他不看好叶动能够有任何作用,他力量太缈小,面对马贼的力量,根本是蚍蜉撼树。
卓著思忖一会,愧疚地对催促他的魏德摇了摇头,道:“我和马贼有约定,卓家的人不准离开宝德镇。即使非卓家的武修出镇,同样受到马贼的重点照顾。要深入敌后区域,探测叶动行踪和将他救出来,难以办到。”
“叶动肯定在藏在暗处,不仅是卓家的人,你出镇也没有用处,会让叶动非常被动。叶动此人办事小心,击杀马贼没有能力,然要潜藏而远远观看应该没有危险。”
魏德逐渐冷静下来,叶动出去一整夜,至今尚未出事,说明叶动没有鲁莽地找马贼的麻烦。卓著的说话不无道理,现今叶动潜伏在危险之地,一有风吹草动反而让他更加危险。
“但愿这小子别热血上涌,下去挑衅马贼。”
卓家其余两兄弟也是来到,听到整个叙述:“叶动太冲动,我们卓家都自知不如万寂堡,不敢直扼其锋。叶动凭个人之勇过于逞强。”
卓丙微微失望,本来他是极其看好叶动,叶动天资卓越,战斗又具备与众不同的沉稳。然从这个举动看,叶动太幼稚。即使是寻常人也不会犯这错,叶动却一脑热血直闯错误。他话没有说出口,但是心底认定叶动凶多吉少。能够做出此等不智的的事,又怎么沉得住气,不让马贼发现?
“叶虎是我亲身上门邀请,他一离开,叶动就出事。我倒是欠了他的人情,只等此劫过后,卓家再偿还于他。”
他们没有叶动的联络方式,除了派出人手观察着动静,也是束手无策。所以越是这个环境,越是抱着宁愿不做也不能做多错多的局面。
暂且放下叶动的话题,几人谈起叶虎。
“马贼那边没有动静,万阳羽和他的手下又没有上门,想来叶将军尚未被对方截住。”
叶虎现今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所以卓著提到这个,呼吸也是紧张得不自然起来。
“希望他能顺利到达重墨城,那个强者没法在三天期限到达前赶到,但是我们守御住马贼的攻击,拖一段时间,熬到他的到来不难。”
大批马贼将宝德镇团团围住,这种事无法包扎得住。
宝德镇一时间街上关门闭户,人心惶惶,无人敢出门。
与此同时,宝德镇其它的大势力,包括散云宗、仙源宗这些势力沉寂一片,没有任何的动作。虽然没有人知道它们具体的想法,但从这个动作来看,镇上百姓俱知道他们打算袖手旁观。许多人忍耐不住暗骂:“以往有事没事就在宝德镇炫耀武力,欺压百姓,说自已实力多强,但是真正要派上用场,全部成缩头乌龟。我呸!”
怒归怒归骂,作为力量微薄而卑贱的百姓,最后只能寄望卓家这个悠久的第一大家,顶住凶残的马贼。他们躲在屋内,紧张地聆听外面动静,提心吊胆。
那些看似平静而波澜不惊的大势力,比如仙源宗、散云宗……没有插手于此事,但是宗内每天不断讨论、权衡各式的利弊,观察形势的同时,选择最利于自已的方案。
无数目光投向镇外的马贼,拭目以待地等着最新事态的发展。
这是卓家和马贼的对决,但同时更是整个宝德镇的防御,与马贼的进攻,进行对决。
别有居心的大势力想其两败俱伤,宝德镇百姓却是盼着卓家胜利,抵御住这些凶残成性的马贼。在他们心底,卓家一旦失败,即使宝德镇没有完全崩溃,也失去安全感。——最大的庇佑被外侵的敌人击败,其它人更不可能抵御得住。马贼自此来去自若,这片安逸的家园将成为黑暗的灾难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