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啻是一个极为有力的补充,更不用说占着大义名分之后,可以以此招揽来的众多人才。
细想想他手下现在不整的四五块大地盘,并州算是真正的大后方,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最大根基,有陈宫看护着他也能够放心就不说了,下来这司州以及豫州部分,以及那个待在掌握的凉州,然后就是这个冀州了,这些地方都有得够他操心的了,却哪里还有那多余空闲的心思去管及青州那尚未到手更可能须得要虎口拔牙的地方。
想及此处,吕布也不禁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了句:“难!”
做人也难,那是小人物难,上位者也难,各有各的郁闷苦处。
“主公说甚么?”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不用回头吕布也知道那是谁,吕布并没想将自己心思都跟对方说了,虽然或许能得一些排忧解难,但他心中早已自有主张,所以是时只是摇了摇头,旋即又想到什么,笑了笑道:“说起来,接下来可该是咱们真正收获的季节了。”
良乐一挑眉,也不多问他那不愿细说的缘故,只跟着笑道:“是啊,是该到时候了,等过得几日去了那邺城,这冀州形势也就该种定下来了。”
吕布吁了口气,道:“是该商量看着到时如何与那曹孟德说对了,去将公达唤来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