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次出兵,他们都放弃了春耕啊,光靠家里的女人和孩子勉强种地,这个秋天能有多少产出呢,如果您不给我们酬劳,那我们今年的日子就没法过了啊。”
“一定不会不管你们的,司库管阁下,我个人的私囊还有多少钱?”
“九千塔勒。”司库管是波旁公爵的多年心腹,仅从波旁公爵的语气里就知道该报个什么数字。
“这样吧,今天晚上,你连夜再向随军的犹太商人再借六千塔勒,然后立刻发放,无论如何,让每个瑞士兄弟,今夜都能得到一个塔勒。”
一个塔勒,只能让一个壮汉熬上一个月,第一笔款子就这么艰难,以后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今天波旁公爵已经做出了让步,总不能再相逼下去,至多只能过几天再来了。
看着这帮苦大仇深的瑞士人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波旁公爵再给出了一点好处:“我已经向巴黎摄政皇太后去信,申请免去今明两年,瑞士联盟对法兰西王国的年贡,相信诸位骑士和你们的子民,日子也可以好过点。”
安抚了骑士们,可是说好的给士兵的酬劳怎么办呢,免去了税收,人家也要吃饭啊。
别看这些贵族一个个打着为士兵讨生活的旗号来要钱,要他们免税,也是一样千难万难的。
波旁公爵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只能尽可能地保持低调,减少巡视,别让红眼的瑞士人再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