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高强让马云飞开向江都大学对门的那家高层宾馆,
还是那间入住的宾馆标准间,高强拿出望远镜來,仔细观察了下刘星宿舍,发现透过窗帘缝隙透出的灯光依旧,沒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高强举着望远镱,“云飞,你打个电话给大安,报告这边一切正常,叫他不要乱动,我们还需要再观察下白天校园会有什么动静,特别是要看看伴刘星过夜的那个女的会有什么反应,”
“好的,我现在就告诉大安,”马云飞说毕拿出手机來打给陈大安,将高强的意思说清楚后,挂了电话走上前來,说道:“大哥,你先休息会,让我來侦察吧,”
“沒事的,云飞,你都好几天沒休息了,还是我來吧,熬一个晚上不打紧,”
马云飞听高强如是说,上前去抢过高强的望远镜拿在手里,又掏支烟,激动地说:“大哥,什么都不说,按侦察的老规矩,一人一小时轮着來,我先來,”
高强接过烟,掏出打火机给马云飞点上,笑笑:“好你个云飞,跟大哥抬起扛來了,那就随你了,我沙发上眯会,呆会记得叫我哈,”
“好呐,大哥,沒问題,”马云飞点上支烟,吸了口,便用望远镜认真地观察刘星宿舍的动静,
高强回到沙发,吸着烟,将这几天发生的一些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觉得有些事情越來棘手了,冒的风险越來越大了,感觉上再不控制下节奏的话,恐怕事情闹大了就刹不住了,
想着想着,高强歪着头便在沙发上睡过去了,直到马云飞大叫一声大哥才惊醒,
“大哥,快看,那女的出校门了,”马云飞瞪着双通红的眼睛靠在窗前兴奋地大喊,
高强被马云飞一喊,身子颤栗了下,擦了擦眼睛,想必九十点钟吧,秋日清晨的阳光已洒满房间,而身上不知啥时披了件线毯,
看來是近來太困了,睡过头了,而马云飞竟然“食言”过了好几个小时都沒叫醒自己换班侦察,好兄弟啊,高强的内心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下,
高强起身感激地望了眼马云飞,所谓兄弟不言谢,这份情心里记着就行了,
高强接过望远镜,“那女的起來了吗,我瞧瞧,”
“是的,我观察了一夜,沒什么异常,我看那女的走路神态象沒事人似的,估计和刘星不太熟,要么就是玩***的女孩子,”马云飞分析着,
“嗯,看那女孩子装束打扮倒有几份象,应该和刘星沒多大关系,”高强望远镜里,见到和刘星昨夜光身子睡一起,又据陈大安说屁股上纹有花蝴蝶的女孩子,踩着足有十几二十厘米厚的高跟,黑色超短皮裙,短到几乎可以看到半个屁股,那只花蝴蝶隐隐地露出了半个翅膀,而上身却穿着粉红呆带裙,胸脯挺得老高,其实高强知道那是个假文胸,因为昨夜那女的光溜溜的平胸高强已一览无遗,
“看那走路一翘一摆,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就两个字,,风骚,不,应该是四个字,,卖弄风骚,”马云飞感叹,“多大年纪啊,才十五六岁的样子装熟.女,这社会还真他妈的乱了,”
“低龄应召女郎挺进大学校园,这也不是新鲜事了,”高强摇摇头,总结了下,“这是教育的悲哀,”
“也是文化的堕落,”马云飞补了句,跟着高强的思考也哲学了一把,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刘星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啊,”高强对象刘星那么不争气的官二代开始痛恨起來,
“就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个鸟人,呆会有他好看,”马云飞恨恨道,
高强远望那个上身吊带衫下身皮短裙的女孩子一摇三摆地走远了,将望远镜递给马云飞,提高了嗓门:“云飞,退房,咱们现在就去会会那个官二代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