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还真是沒道理,
“我知道,”许发明顿了顿,一向说话流利的许发明,此时象在找合适的措辞,
高强也不急,望着车窗外,并不对视许发明,以免给许发明压力,高强只想知道真相,
“厂里是有些人议论,说大哥才到厂里两天便当上了保卫处长不是凭真本事,而是走了后门拉了关系的;还有说大哥专拿工资不上班,不务正业在外谋私利;更有人说大哥是黑社会,在厂里拉帮结派,带着保卫人员打架斗殴,说大哥是混进了厂子,不是正派人,”许发明说得很快,但意思很清楚,就是厂里有人征对高强说事,
“妈那个巴子,谁他妈乱造谣,老子宰了他,”有人说高强坏话,马云飞气得肺都炸了,
“云飞,让发明说完,”高强脸色铁青,止住马云飞,扔给许发明和马云飞每人一支烟,自个也点上一支,连着猛吸了两口,神色有些骇人,
“也不全是说坏话的,也有说好的,那些下岗工人以及食堂的师傅们就说大哥是好人,温姐和咱们兄弟就不用说了,”许发明有点后悔在高强面前一口气说的太多了,
“发明,这不是空穴來风,肯定有人指使在暗中造谣,你说说看,是谁要这么做,”高强吞着烟雾,猜着谁会这么做,
世界上沒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沒有无缘无故的恨,如此造谣中伤,肯定是得罪了哪位仇家,而初來柳城机械厂才一周的高强又能得罪谁呢,无疑便是刘扬的父亲,柳城机械厂常务副厂长刘青松,
果不其然,许发明道出实情:“厂里大多数人,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能造谣的人,必定是与大哥有过节的人,而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城管刘扬的父亲副厂长刘青松,缘起刘扬被打,刘厂召开的厂务会不但沒有开除大哥,反而大哥升了职,这新仇旧怨的,对于气量狭小的刘副厂长來说,是无法容忍的,”
“对,就是他,什么刘副厂长,狗屁,台面上斗不过大哥,暗中又使起阴來了,俺最瞧不起这种人,”马云飞依然很气愤,
“就是,我也瞧不起这种人,大哥,咱们想个法子治治那个刘副厂长,干脆把他弄下去吧,”许发明也气愤,虽沒有象马云飞那样说粗口,但一个小小的保卫干事却想将一个副厅级别的副厂长给弄下去,也够狠,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发明,造谣的事就算了,你关注下就行,咱们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高强抽过一支烟,心绪平稳下來,嘴上说着不过问造谣中伤的事,心里其实已经打了个疙瘩,和贵为副厂长的刘扬的父亲刘青松结下了梁子,
“好的,一切听大哥的,”高强发话了,许发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已经在酝酿合适的报复计划,要是时机成熟,会及时请示大哥高强后再采取行动,
“行,就这样说,以后机动队也注意点影响,尽量多在厂区和住宿区安排些巡逻,一定要让厂里人知道,咱们的保卫队伍是过硬的,当然,也可以采用些其他方式,扩大保卫人员在厂部的影响力,至于怎么做,发明,你看着办就行,”高强交待许发明,意思是表面上的工作也要做,要让厂里人知道高强当保卫处长,那可是有一手的,
获知许发明所说厂部有人造谣,高强表面上看去无关紧要,实际上心里已经非常重视了,
高强的行事风格一向是外松内紧,举重若轻,要是高强真的要出手了,恐怕常务副厂长刘青松就沒有好果子吃了,
“好的,知道了,那我先上去了,大哥,有事尽管吩咐,”许发明和高强打过招呼下车后,心里很是畅快,一直担心不知道该如何向高强说造谣的事,如今一口气说完了,许发明也就感觉轻松了,
对号称军事的许发明來说,已经得高强默许,下一步就是该怎么对付副厂长刘青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