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是,心中却想到,你那使**的功夫,放在古时候就是下三滥的玩意,也就是你,在这儿大言不惭,还是咱这个武力解决比较來得爽,也不会被人称作下三滥,
不过自己确实也有不足的地方,比如,蛮劲儿一上來,就有些管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特别容易冲动,
哎,年轻人嘛,沒有冲动,哪里來的激情,
萧雨这样安慰自己说道,
三人凑在一起,说了几句沒有营养的废话客套话之后,萧雨就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蒋哥,你说的那个大秘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次我们來给运动员们治疗伤病,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危险不成,”
萧雨直入主題的问道,
“这件事,说來话长,话说当年在雅典奥运会的时候,我们的飞人文翔……”蒋平安一边按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跟说评书的老先生一样,摇头晃脑的从八年前开始说起,
这速度,猴年马月才说到今年的正題儿啊,
萧雨捏着手里的那枚玉坠,真的是就像一个热锅上的红屁股猴一样,蒋平安絮絮叨叨的说着,萧雨早已经神飞天外,回想起刚刚用餐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中年男人了,
那中年男人被老外斥责的时候,手里面捏着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当时萧雨沒有太过在意,现在回想起來,那玩意分明就是一个帽子,戴白帽的除了孝子,只有两种人有可能,一种是医生,一种,是厨师,
而且,那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葱花的味道,
“对了,我想起來了,”萧雨拍案而起,神情振奋不已,一下突如其來的叫喊,却把正在侃侃而谈的蒋平安以及侧耳倾听的秦歌两人吓了一跳,秦歌道:“你又明白什么了,蒋哥……还沒讲到正題,你怎么就又明白了,”
“奥,还沒讲到正題啊,”萧雨狡黠的说道,“我想明白的是另外一件事情,蒋哥这儿有什么事,那也是未來才有可能面对的危险,而我遇到的这件事,是危险已经发生,我如果不迅速的解决一下,我自己这心就永远沒有办法安定下來,”
萧雨说着,站起身快步走向门外,对蒋平安道:“蒋哥,我知道你大晚上的找过來谈,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这样,你把事情说给秦歌知道,回头让他转述给我,不是我故意不留面子,而是这件事关系到我父亲的安危,我必须查个水落石出不可,抱歉了蒋哥,尤其是刚才你一进门,就把你捆了起來,实在是不应该,我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有可能是我的杀父仇人,,虽然未遂,”
父亲几乎差点成了植物人,也凑合叫未遂吧,
萧雨说第一句话的时候还在床边,说未遂的时候,人已经闪身到了走廊里面,
蒋平安看着萧雨的背影,招手叫道:“我说的事情,也极其重要……”
“说给我听吧,”秦歌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种长篇累牍迟迟不能进入主題的故事,也只有秦歌这个做过指导员的人能津津有味的听下去了,换做别人,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头兵,听來听去也得听烦了,
“那,你回头一定要转告萧雨,”蒋平安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必须的,來吧,他已经走远了,我來听你的故事,”秦歌拽着蒋平安回了房间,妈妈咪呀,原先只是知道女人们喜欢碎碎念,说一件事的时候恨不得上溯祖宗十八代,现在明显的,蒋平安也有这个爱好,而且这个爱好比一群女人加起來还甚一些,
“我们说到哪儿了,”蒋平安道,
“说道两千年帝京奥运会了,文翔……”
“对,就是这里,话说两千年帝京奥运会的时候,仅仅是开幕式装饰用的鲜花,就足足花了近一百万……”
做惯了指导员的秦歌,也忍不住伸手捂脸……妈呀太强大了,这什么时候才能说到主題啊,
怪不得萧雨找个借口撒丫子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