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像 泥牛入海一般,刚一进入,就已经是毫无声息了,真气消失以后,安胖子那种得气的感觉便再次消失不见,萧雨不得不又多分了一点真气过去,如此反复,差点把萧雨消耗了精光,
饶是如此,萧雨还是暗自庆幸,妈妈的,亏的是选了两个“死了”的穴位做实验,如果真的把这一针用在一个死人身上达到掌控生死的目的,恐怕把萧雨榨干了都不一定管用,
归根结底,还是萧雨体内气海穴容量不足,真气储存总量太少,不足以支撑使用“绝脉七针”的第三式,
看來应该找时间,好好休整一下自己体内的真气了,
萧雨一边操控着银针的入针角度,一边暗暗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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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南方在电线杆上看了一个招工的广告,是一个比老黑的包工队还小一些的建筑队,大概只有十來个人的样子,一起做一些别人不做的零活,在城郊盖一个厕所啊,修一段墙头啊,偶尔來市区休整一下下水道啊什么的,反正越是沒人喜欢做的活,基本上他们都做,
如今因为“扩大业务”,招收工人,管吃管住,做一天活有一天的钱,
令穆南方高兴的是,这家“公司”沒有学历要求,也算是对了穆南方的胃口了,
不管怎么说,要整倒萧雨,就要先保证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穆南方觉得,自己有些太急于求成了,
按照小广告上的招工地址,穆南方排除万难,终于在城郊一处破败的房屋面前见到了那个建筑队的“驻地”,
跳过一条坑坑洼洼的小水沟,却扑哧一声踩中了一滩狗屎,一只沒什么毛的赖皮黄狗汪汪的冲着穆南方叫了两声,耷拉着耳朵窜到墙角趴着去了,
“哎,混到这份上,连狗都不愿意搭理我了,”穆南方闻了闻自己已经四天沒有换洗过的衣服,已经和脚底下那一滩狗屎的味道差不多了,
不过,再艰难的日子,也不比报仇更艰难,
穆南方攥了攥拳头,推开面前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前脚刚一进门,后面就传來咣当一声,两扇木门中的一扇,竟然啪的一声拍了下來,穆南方赶紧跑了两步,躲闪开來,人虽然躲开了,但木门砸在地上,激荡起漫天的尘土,不但溅了穆南方一身,甚至呛了满脸,
穆南方坑坑的咳嗽了两声,随意呼啦了两把脸,便看到一个精壮的男子赤精着上身站在院子中央,那男子端着一盆凉水兜头泼在自己身上冲了一下,这才冷冷的看着穆南方,说道:“撞坏了门,赔钱,三百,”
穆南方真是冤枉死了,平时在学校的时候都沒有这么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过,谁知道今儿用了这么一点力气,这破门就倒了呢,真他妈是人如果走了背字儿,喝口凉水都塞牙,“这真不怪我啊,我是來求职的,”
“嘛玩意儿,求职,求职是嘛玩意,,”
“我想跟着你们混,打零工的,”穆南方低声下气的说道,刚从人才市场出來,却忘了这劳动力沒权利用“求职”两个字,也就是找个活干,
那人一听,大喜过望,拉着穆南方的手问东问西,最后问道:“你的毕业证呢,我看一下,”
穆南方一愣,不是不要毕业证么,
那汉子在自己的光头上拍了一巴掌,笑呵呵的说道:“你看我这个脑袋,说错了,把你的暂住证和身份证拿來我看一下,咱们这可是正经单位,不收黑户,”
穆南方暗自打量了一下这个破败的院子,骂娘的心思都有了,草,就这个,比养猪场还乱还脏的地方,居然也成了正规单位了,
不过人在屋檐下,沒法子,穆南方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过去,
那人装模作样的看了两眼,忽然惊讶万分的道:“你,你叫穆南方,久仰大名,”
穆南方奇道:“你知道我,”
“怎么不知道,,卖主求荣,给老板搞破坏,道上都传开了,,你这么着吧,你陪我三百块的门钱,我也就不告发你了……”
穆南方:“……”
这还叫不叫人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