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地摇了摇头。
“我现在是个凡人了?!”灵犀伸出的小手张开闭合,张开再闭合,试了又试,他没什么感觉啊,好像跟之前一样啊!
豫若见他这般的小孩子心性,不由地浅浅一勾唇,重重地点了点头。没错,他现在是个凡人了,他的魔性如今已经全过到了自己的身上。
“谢谢……”灵犀激动的无以复加,没有了魔性,他就可以做一个凡人,做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跟杏儿一起嬉闹玩耍,开开心心地过完这一世了。
“殿下,谭姑娘来了。还带着杏儿丫头。您没事吧?!”蛇伯的关切之声,从屋外传来,老远地看着两个女子含笑而来,他只得赶紧告知屋中人。
“没事。”豫若轻轻地答了一声,许是自己猜错了,那魔性刚刚注入身躯时,确实有些的难受,只是如今那预料之中的痛苦难当却没有任何的彰显,想来是自己的法力增进了的关系,这下该是不用天下雪莲了。只需假以时日,消磨掉这体内的魔性便好。
正在豫若思索之时,灵犀已经穿好了鞋子,而那门扉也被那说着笑着的女子推了开。
“一早杏儿还猜灵犀去了哪里,你看,杏儿我猜的多准,他一准是找我相公来了。”谭爱亚说着,便牵着杏儿迈进屋中:“你们两个男人,这一大一小,到底在瞒着我们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边故作严厉地责问道,边迈步走向男人的身畔,其实谭爱亚看的出来,豫若对灵犀有着异样的疼爱。分明就是像对待小地弟的一般,只是豫若却是不愿表示出来。不想被人知。别看他总欺负灵犀,其实这根本就不是欺负,是变相地宠爱而已。
灵犀垂着小脸,脸上铺开一片的红光,谭姐姐真会猜,他们确实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不过他才不会说呢,他早就跟那个男人约好了,这是他们的秘密!迈开脚步,直奔到杏儿旁边,牵起杏儿的小手:“杏儿,你的病好了吗?以后我们一起……”他想好了,这个男人帮了他,他要报恩,说着就转过头,望向无法答话的豫若,可是却见豫若的脸色愈发的惨白。
“豫哥哥。”灵犀嘴角打颤,禁不住地低低唤了一声。
豫若神情恍惚地抬起头来,寻声望向门畔,眼前的人渐渐地模糊了下去,他很想努力地看清,可是那人影交叠,哪里看得明白,身躯摇摇晃晃,抬起手,伸向那一脸焦急地冲向自己嘴中还在不停地唤着什么的小女人,想比个手势告诉她,他没事都难如登天一般。双眸一闭,豫若直接一头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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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下来,谭府进进出出地郎中不下二十位。
谭爱亚为了给豫若医病,几乎快把富林县的郎中都请遍了。可是依旧不见起色,豫若昏昏沉沉地睡着,不停地打冷颤,一直高烧不退。
这一位是富林县的最后一位名医了。“谭姑娘,恕老朽无能,实在诊不出豫相公的病症。”
“谢谢您了。”五日下来,谭爱亚明显地憔悴了许多,本就纤细的手腕,就剩皮包骨了。自从豫若病重后,她就开始每天守着他,陪着他,几乎是食不下咽,端着饭碗能吃个一两口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这样下去,身体根本吃不消。谭老爷和豫老夫人为此都操碎了心,可是奈何怎么劝,她都是听不进耳朵里。
“妙儿给先生银子。老庆替我送送先生。”谭爱亚有气无力道。这已经是第五天了,他就这么地睡着,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谢谭姑娘。”郎中接下了银子,背好出诊的药箱,刚走两步突然想起什么,又折了回来:“老朽前几天听人说,姑娘曾经救了位孤女,那孤女也是高烧不退,是姑娘为其退的烧,姑娘若是想医治豫相公,这法子可行,不如姑且一试。”
被豫若的病所累,谭爱亚竟然一时忘了,经郎中这一提醒,她才想起来,豫若现在的模样简直就跟当时的杏儿一模一样。对啊!当初抱回的杏儿也是高烧不退,不停地打冷颤,可是当时的杏儿却比豫若要稍稍好一些。
“只要退了烧,我相公就有救了,是吗?!”谭爱亚激动的抬起手,紧紧地抓住了郎中的手臂。
“这个……”郎中顿时一脸的为难,不过很快地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这几日,那几位郎中开给豫相公的方子,老朽都仔细的看过,全是清热泻火的方子,若是豫相公真能退了这高烧,许是有救的。”
“好。”谭爱亚立刻吩咐了下去,要老庆去寻烈酒来,而那郎中也没有走,将药箱重新放在屋中的桌案上,打算帮谭爱亚打打下手,连带学学她的奇招医术,他日若是再撞见这样高烧不退的患者,他也好能救其出那恐怖的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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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灵犀抱着小小的头颅,不停地捶砸着。若不是他贪图那不容觊觎的幸福,若不是他非得赖在谭家不走,若不是他求那个男人帮自己剔除魔性,那个男人又怎么会现在人事不知地躺在那软床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