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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若,我不是不想争,而是我不想把你我的感情当做赌注,我担不起!”在这边,谭爱亚与豫若两人笔谈了好一会儿了,豫若就是横死了一条心,就要比试了。谭爱亚迫于无奈,只得苦头婆心地悠悠道。
豫若微微一怔,握着笔的手不由地攥的紧紧,他试着猜过她的心思,可是却没想到她真正不想比的答案却是这个。原来她是不想以他们的爱赌注。
“我们的爱天地可鉴。这爱不是赌注,我不愿把它当赌注。”见豫若有了迟疑,谭爱亚接着道:“豫若我可以,我真的可以,让我保护你,我可以为你撑起一片天地。”她的手抬起,紧紧地攥住他颤抖的臂膀。“相信我,我们不比试好不好?!”
小女人的手劲略过大了些,也许是因为她真的太不想应了,她想不透,为什么他会答应,以他们的爱当赌注,他有信心,可是他的信心却让她满心的伤痕。
吃痛缓过神来的豫若,轻轻地挣开那桎梏着自己臂膀的小手,迅速提笔在纸上写下:“相信我,我会赢,我们会赢,这次让我……”他微微一顿,再次奋笔疾书:“该轮到我来保护你了。请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来守护你,为你撑起一片你口中所说的天地好吗?!”
原来,望着那纸上清晰的字迹,谭爱亚失神的抬起手臂,飞快地捂住了自己颤抖的唇角。原来他之所以会应,是为了要亲手守护他们的感情,是要以自己的身躯,支撑起他们的爱。如果是这样,她还有何话可说,她为什么不肯给他机会呢!
“好。”泪水在她眼中闪烁,仰起地头,重重地点了一下。
“题目由我来出。”豫若迅速写道。
“行。”她全听他的,既然他都表明了真心,她就全力支持他,信任他。
“相信我,我们会赢。”豫若坚定地写道。
“恩。”他的话让她信心百倍。“我这么相信你,可有好处啊?!”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她立刻以言语挑唆他道。
豫若唇角微微一抿,不太高兴地剜了小女人一眼。虽是心有不满,还是在纸上写道:“你说吧。”
“你说,这样才算有诚意。”她狡黠一笑道。
豫若垂头想了一会儿,红着俊颜提笔写道:“我把自己给你。”
“就这个?”她不太满意,这好处明眼不够诱人。
“一夜的。”他的脸更加通红。
“好像也不太好。”她还是不知足。
“七次的。”这是他的最大限度了,不然他真会找个地缝一头扎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成交。”小女人小手抬起,飞快地掠过,将男人手中的写了字的纸张夺了下来,三叠两叠,塞进了衣襟里贴心口处。
豫若微微一愣,反应过来想夺,想反悔,为时已晚。
“比试完当天兑现,否则……”她拍了拍胸口那收着证据的地方:“这上面的数字乘以十哦!”
十个晚上,七十次,豫若嘴巴瞠大,那他真的会死在床上了。纵欲过度气绝身亡。为了避免这样的惨剧发生,悲惨的豫若,只得逆来顺受地点了头。
达成共识的两人手拉着手从一旁走了出来。
“商量好了?有结果了?!”藩王看着面前这对刚刚还在猜忌心意不合,现在却宛似同生共死一般坚定的小夫妻,淡淡开口询问道。
“是。”谭爱亚铿锵有力道,豫若也是使劲地点了点头。
“题目呢?”藩王倒是颇为直爽。开门见山道。
“豫若。”小女人冲一旁唤了一声。
豫若迅速走到桌案旁,铺开手中的纸张,迅速写道。“琴,歌,五行诗!”
众人也纷纷凑过头来,努力地踮着脚巴望着。琴,歌,众人都懂,只是这五行诗是什么?!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倒是齐公子为大家排了忧解了难:“所谓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这五行,而五行诗就是将这五字嵌入诗中,另组词句,别作他义,联缀成篇。此为五行诗。”
哦,原来是这样。不单众人点头,就连藩王也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父王。”洪绸迅速走了上来,早知道这对夫妻一定会出文字题目来刁难自己,所以洪绸早有防备。
“绸儿,怎么了?”藩王望向出声的女儿。
“父王,女儿一人对他们两人,这女儿不是明摆着吃亏吗?再者说了,女儿对这文字的玩意不亲。”洪绸指了指那桌案上的题目,发难道。
“可是绸儿,父王的海口已经夸下去了,君无戏言,你不会要让父王收回成名,自掴耳光吧!”藩王一挑眉头,故作严厉道。
众人立刻将视线锁定在藩王的身上,听着藩王这么一说,这藩王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人啊,自己女儿不会吟诗作赋,这是明摆着要吃亏,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早替自己的女儿想办法开脱了,可是如今这藩王倒是公道不已啊。这样说来,这谭家小夫妻不就轻松胜了一局么?!
“绸儿想跟钦差大人合作。一